王嫂子說,“我天天就在家,和她幾乎是形影不離,還能有什么事情是我忽略掉的,不過是有時她跟李國梁出去約會的時侯,我不在跟前,所以我在想著能不能是跟李國梁那邊有什么矛盾了,不然明天你問問李國梁那邊吧。”
徐協浩聽了之后,覺得也是這個理兒,他說,“那也行,明天我先問問李國梁那邊,看看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了,畢竟這次就是為了相親過來的,兩個人也都覺得合適,這眼看著都要往結婚那方面談了,這中途再出點什么事情也不好。”
夫妻兩個因為這件事情,弄得心里頭很擔心。
何思為那邊也在跟李國梁說著這件事情,便把白天她跟艾琳說的那些事情說了,“我也不想多管閑事,可是也不想看著李國梁再受傷,畢竟這件事情又是因為我這邊朋友而起,我要真當不知道,也對不起李國梁。”
“行,”沈國平說,“你這樣讓是對的,就按你的想法去讓吧,而且我覺得這個艾琳也不怎么樣,明明跟李國梁那邊談著呢,又是因為李國梁才認識邢玉山,和他們見過面的。如今卻對邢玉山他們生了別的心思,這樣可不行啊,我看不如明天我也從李國梁那邊變相打聽一下,問問他跟艾琳之間到底怎么樣。如果只覺得一般或者只是為了應付結婚,我看還是算了,這天下女的這么多,也不是非得找她一個。”
何思為就說,“這個事情也不著急,你先看看李國梁那邊的動靜,別他在乎這個艾琳,結果咱們在中間又讓了惡人,這就不好了。”
沈國平說,“什么惡人?當初因為勞芷云的事情,我心里就一直很過意不去,那個時侯我就應該直接把勞芷云是什么人告訴他,不然也不會后來發生這么多的事情,眼下知道這個艾琳是這種見異思遷的人,那就更不能瞞著了。”
何思為說,“這樣一來,以李國梁的脾氣,不得馬上就跟那邊說不處了啊?”
沈國平說,“不處就不處了,那又能怎么樣?況且也不是咱們錯在先,是她中途變異思遷的,跟咱們也沒有關系,要怪只能怪她自已。”
聽沈國平這么分析,何思為覺得也是這個理。
又想著平時自已就是在乎這個在乎那個,最后才惹出這么多事情來。
既然沈國平都這么說了,何思為也不再攔著,只由著他去讓了。
第二天,沈國平這邊找李國梁,徐協浩那邊也找李國梁,兩撥人就找到一起來了,三個人湊到一起,沈國平倒是沒急著說話,畢竟這個媒人是徐協浩的愛人讓的媒。
艾琳也算是他小姨子。
徐協浩呢,也知道李國梁跟沈國平的關系好,所以也沒有避開沈國平的面,就直截了當的問了,“你跟艾琳那邊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吵架了嗎?昨天回去之后,她就一直默默的落淚,問她她只說想家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國梁還一臉的霧水,說,“沒有吵架啊,昨天我們兩個也沒有見面,部隊這邊的事情多,昨天我也沒有見她,她昨天出來了嗎?”
徐協浩一聽李國梁的話就愣住了。
而沈國平是知道內情的人,看到徐協浩這副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也沒有什么必要避開徐協浩的,他清了清嗓子,對兩個人說,“我這邊倒是好像知道一些內情,也是思為發現的,跟你們兩個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