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首都這邊也不認識別的人,只知道何思為住在這邊,所以才跑到了四合院這里。
師鈴邊哭邊把自已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之前何思為就和他們幾個人說過,馬金妹不安好心,現在再看到師鈴這副樣子,也沒有什么驚訝的。
之后,師鈴被黎建仁和饒平川帶走了,兩個人也沒有時間在這里吃飯了,王東和邢玉山留了下來。
飯后,三個人到何思為那邊院子坐著說話,王東忍不住吐槽,“沒想到馬金妹這么狠,只是現在師鈴跑出來了,她就不害怕嗎?”
何思為說,“師鈴又沒有證人,她現在就是這樣說,馬金妹不承認又有什么辦法?”
王東愣了一下,顯然他沒有想到這個。
何思為冷笑,“不然你以為師鈴能跑出來嗎?馬金妹敢這么做,就是因為知道最后出事了,也不會把她扯出去。那個占了便宜的男人,更不可能吐出這件事情,畢竟如果這件事情是事實,都是要進局子的。”
王東點點頭,忍不住后怕,“沒想到馬金妹現在心這么狠,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邢玉山也對他說,“以后你離馬金妹遠點,看到她也躲著走,不是咱們怕她,這種小人不知道在背后會怎么算計你,也不能日日防著小人,咱們好好過咱們的,搭理她干什么?”
王東這次很認真的說,“放心吧,現在知道馬金妹這么可怕,我哪敢再去招惹她呀,見著她我一定遠著走。”
何思為也嘆氣,“師鈴出了這么一件事情,這半輩子怕是要毀了,就看她自已能不能走出來了。至于馬金妹那邊,我也沒有想到她能這么狠。”
邢玉山說,“她那樣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現在她留在藥廠那邊上班,是怎么留在那邊上班的,怕是都沒有好辦法。”
何思為聽他這么一說,才想起來,“剛剛師鈴只顧著哭,沒有提那個男人是誰,應該是她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能讓馬金妹這樣做的,不是馬金妹的男朋友,應該就是對她有重要利益關系的。”
王東罵了一句臟話,“不會是那邊的藥廠領導吧?他們都敢偷咱們的藥方,還有什么事情不是他們敢做的呢?”
何思為默不作聲,看著王東那副樣子,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顯然也要意識到王東這個猜測是對的。
王東哈哈大笑,“馬金妹可夠狠的,這是拿師鈴去給自已鋪路了,踩著師鈴自已上去了,有了這么一件事情,那領導還不得任馬金妹使喚?”
但是想到這人這么狠,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三個人心里都忍不住后怕,一邊說著以后一定不能再與這樣的人有聯系。
而公安局那邊,很快黎建仁就打來了電話,按照師鈴的證詞,他們已經去找馬金妹了,結果馬金妹卻有證人,證明她這幾天一直在同事家過年,根本就沒有回單位宿舍,直接將自已摘了出來。
何思為聽了之后立馬問,“給馬金妹證明的那個人是她的同事?她們關系很好嗎?那個同事家里有沒有在廠子里做領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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