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天愣了愣,搖頭說,“她的情況我還真不清楚,之前就一直盯著羅家了,并沒有盯著她,不過按你說的這個情況也不對呀,她一個未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會有這種眼神兒呢?”
何思為也點頭,然后又說,“走私藥品的事情,雖然已經查的差不多了,但是其中有些人也把自已摘了出來,就像姜立豐,而走私藥品的事情是羅家人干的,羅初柔又這個時候回來了,會不會與姜立豐有關?”
陳楚天一時沒明白這件事情為什么會與姜立豐有關?
何思為便說,“當年在北大荒的時候,我寫過藥方姜立豐看到過,前幾天我們藥廠的藥方就被人告了,與我們廠的藥方一模一樣,我們想了很多,也不知道是誰偷出去的,最后把所有的事情都排掉除掉了,我想了想除了姜立豐也沒有別人,正好藥廠出事,羅初柔這個時候又回來了,這兩個人如果之間沒有牽扯,我都覺得不相信。”
陳楚天聽了之后,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思為,這件事情你和邢玉山王東他們說過嗎?”
何思為搖頭,“這只是我的猜測,畢竟沒有證據,所以也沒有和他們說,不過我已經說了讓對方藥廠去起訴告我們,如果對方不告我們,他們的藥上市了,我們就起訴對方,要當面和對方對峙,藥方是我自已的,當面對峙他們說不過我。”
陳楚天點了點頭,他說,“你這么做也行,這樣也不會讓背后的人被打擾到,這樣姜立豐那邊也讓人盯著點兒,看看他近期有什么活動。”
何思為苦笑把前些日子姜立豐帶著父親出門看病消失一個多月又回去的事情說了,“姜立豐現在變得很奇怪,連自已副廠長的職位都不在意了,這幾天他的情況我雖然沒有問,但是北大荒那邊沒有來電話,想來是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
陳楚天說,“有時候往往是平常的一件小事就會被人忽略了,可以讓人盯著一下,姜立豐那邊平時總做的事情是什么?一個人如果連自已的職位都不在意了,那應該是有更大的誘惑在前面等著他,不然不可能連副廠長都不做了。”
何思為點了點頭,有了陳楚天的提醒,下午過去隔壁何思為就給北大荒那邊王建國去了一個電話。
王建國接到她的電話之后,也知道她是打聽姜立豐的事情,并把這些日子姜立豐的情況都說了一下。
“每天就是正常上工,也沒看出他與誰特別私底下來往。面上與大家的關系都很親近,而且他在場部這邊的人緣也越來越好了,依舊和上次的情況一樣。”
何思為便又問,“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或者平時常做的事情?”
王建國沒明白特別的平時常做的事情,“這能有什么呀?不過你說這個我倒想起一件事情來,這些日子每隔上兩天,他就會接到從首都那邊來的電話,我讓人注意了一下,是一個叫馬金妹的打來的。”
何思為一聽到馬金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這倒是巧了,前兩天馬金妹剛剛過來找過我,還提醒我有一個藥廠正在用我們藥廠的藥方,而她卻給姜立豐打電話,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聯系。”
何思為這么一說,王建也立馬嚴肅起來,他說,“還有這個情況,那不用猜了,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聯系,這兩個人之間聯系,也一定是與藥方有關。只是我也讓人注意了一下他們通話的內容,姜立豐這邊只是說一些平時問候的話,并沒有說什么特別的話,都是正常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