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平忙說,“等一等。”
何思為便又把電話貼回到耳邊,等了一會兒見那邊沒有聲音,就直接問,“還有什么事情嗎?”
沈國平嘆了口氣,“車曉的事情,等過后我再跟你說。”
何思為說,“知道了。”
隨后就把電話掛斷了。
果然事情和她料想的一樣,沈國平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收留車曉,可是每次都是這樣被她發現之后了,他再來解釋,讓她理解,一次又一次,何思為自已都有些麻木了,她也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接下來這幾天鐘月云也過來了,大家聚了聚,鐘月云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兩個孕婦聚在一起說的話題都是關于孩子的,一家人在何思為這邊吃過飯才離開的。
而大年初三的那個知青聚會,何思為沒有去,事后才想起來給黎建仁他們打電話問了一下,黎建仁和王東說接到通知了,但是也沒有去,畢竟他們也不想跟姜立豐接觸。至于謝曉陽和姜立豐又是怎么聯系到一起的,何思為沒有去打聽。
不過過了大年初五之后,謝曉陽竟然上門了。
謝曉陽上門之后目的也很直接,見到何思為之后直接說了,發現何思為父親沒有死的事情。
他說,“我和你小時候接觸過他,雖然說是你小叔,但是我可以確定他就是你的父親,我不知道師父為什么假死,現在又不與你相認,但是我還是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何思為說,“你覺得我聽到這個消息會很高興吧?不過讓你失望了。并沒有。”
然后她又說,“我爸爸早就死了,被別人害死了,至于你說我小叔是我爸爸,這里面應該有什么誤會?以后也不用再跟我說這些事情,我也不感興趣,還有以后不要再過來找我,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想多說,有些事情發生了,過去久了也不代表著就過去了。”
何思為現在變化很大,完全不像當年下鄉時的小丫頭了,住在首都的四合院里,還開了自已的藥廠,又有一個軍人的丈夫,一舉一動間處處透著優雅。
謝曉陽的臉乍青乍紅,他說,“何思為,我是看在昔日的情分才過來告訴你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過來嗎?你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像比別人高一等似的。有意思嗎?我又不是過來求你的,做人要低調,指不定哪天就倒了,給自已留條后路。”
何思為冷笑一聲,“不喜歡看就不看啊,我又沒有求著你過來找我,至于你說昔日的情分還是算了吧。當初你費盡心思想算計我的藥方,你真當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嗎?我不和你計較不代表著我心里不記恨著這件事情。你再想在我身上打什么歪主意,就怪我不對你不客氣。至于倒不倒,用不著你費心,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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