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這里人來人往的,一聽到兩個人的爭吵,立馬就停了下來,特別還是兩個女人。
在部隊這邊明顯看著是家屬,其中有認識何思為的,立馬就去找沈國平了。
車曉看到何思為這么說,連忙解釋道,“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多想,我就是看到你生氣,心里才跟著擔心,而且看你的樣子,也并不知道我住在你家里,如果我知道沈國平沒有告訴你,我是寧愿流落在街頭,也不會來你家里打擾的。”
“這事真是我的錯,你千萬別生氣,也不要怪沈團長,更不要生氣我攔著你,我也是沒有別的意思,這里是部隊,在這里爭吵,讓人看到了對沈國平影響也不好。”
何思為冷笑一聲,“聽聽啊,你說這副話的樣子,就像我在無理取鬧一樣,我所有做的事情都是為難自已的丈夫,沒有為他著想過。反而是你一個外面的女人,處處在為我的丈夫著想。”
“可是這話我聽著怎么就不對味兒呢?你住進我家我不知道。是,我不高興,所以我現在來找我的丈夫,想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我這樣做沒有錯吧?你攔著我,還鬧的動靜這么大,又這么解釋,讓在場的人聽了之后怎么想?會覺得我因為爭風吃醋在跟沈國平生氣嗎?”
“你處處說要為沈國平著想,但是你把動靜鬧這么大,又是為了什么呢?沈國平是個軍人,他幫助弱小,這是他應該做的,我又怎么會生氣呢?我只是不高興,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跟我說,畢竟那是我們兩個人的家,我們所有生活的東西都放在里面。”
車曉說,“思為,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何思為打斷她,“你一個外面過來的女人,住在里面了,換成任何人心里都會有些想法,怎么也該把自已的貼身物品拿走再讓你住進去,結果你睡在我們的床和被子上,一點避嫌也沒有。這些沈國平沒想到,跟你也沒有關系,畢竟你不在意這些,可是正因為要避嫌,沈國平才應該想到這些事情,他一個人沒想到,所以問題就出現在這兒了,他如果跟我商量的話,這種事情就絕對不會發生。”
比嘴皮子,何思為當然不認輸。
車曉想跟她玩這一套,何思為自然不可能由著她來。
索性也直接學了車曉的陰陽怪氣的說話方式,冷嘲熱諷一番,在場這么多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人,表面上話說的再好聽,可是再仔細一琢磨,也明白這里面是怎么回事的。
再看車曉的目光也滿是指責和不滿,借住在人家,還搞出這么多事情來,又說出那些讓人誤會多想的話,就是再好的性子也接受不了這種事情,這不就是白眼狼嗎?
車曉想給何思明做下一個無理取鬧又不懂事的名聲,何思為反手就給她扣了一個白眼狼的名聲。
兩個人到底誰的手段高明,立竿見影。
車曉知道她這次這一招又走錯了,心里又急又惱,面上卻又要表現的很弱小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