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董家的權利,每天交代人過去,每天都查,普通老百姓也沒有辦法。
邢玉山來的路上,就已經想了,他說,“不然這樣呢,先停工,讓那些工人回家休息。”
何思為對上他的目光,已經猜到了他的用意,“讓部隊出面嗎?”
招來的工人都是退伍軍人,他們如果都回家休息,部隊那邊一定知道,那么接下來部隊如果出面,或許有用,但是部隊也不一定會出面。
何思為提出了她的擔心,“沈國平在部隊,如果部隊出面,到時外人說是因為沈國平尋私才讓部隊出面,這樣一來,部隊或許也會擔心。”
邢玉山點頭,“你說的也是一點。”
這時,沈國平回來了,把打來的飯盒推到邢玉山前面,邢玉山接過來埋頭先吃飯。
沈國平則把事情和沈國平說了,“...就是你去你老師家里那天之后開始的。”
沈國平說,“我想到了,眼下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把藥廠掛靠到港商的名下,思為接了席家的產業,可以把藥廠歸到席家名下。”
有了這層關系,上面就是派人去查,也要考慮清楚,畢竟這樣一來就有針對港商的嫌疑。
邢玉山抬起頭,“這一點我也想過,但是還是覺得不妥,董家只要想出手,還是能找出辦法來,真要掛到席家名下,他們怕是會給咱們按個奸細的罪名。”
何思為看著沈國平不說話,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沈國平吃癟,她忍不住笑了。
面對兩個男人看過來的目光,何思為說,“現在的唯一辦法就是讓董千秋沒有這個權力。”
至于怎么讓董千秋沒有這個權力,那就有很多種辦法了。
兩人不說話,何思為也接著往下說,都是聰明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董千秋是沈國平的老師,從小照顧他,如果沈國平想,他一定有辦法讓董千秋失去權力。
坐在食堂另一邊的董小玉,目光也不時的往何思為他們那邊看,邢玉山她也認識,為了與何思為一起開藥廠,已經辭職了,現在這么匆忙的過來找何思為,一定是藥廠了事了。
腦子里正想著這事,董小玉聽到身邊的人叫她,她回過神,然后就聽到同事問,“你什么時候調走,我們也給你送送行。”
這哪里是關心送行,明顯是想看董小玉的笑話。
董小玉到五科室之后,為人很高傲,又當天就夸下海口說要調回一科室,科室里的人看她說話這么硬氣,也不敢多說。
結果今天一上午過去了,也沒有動靜。
科室另一個助手看不得她囂張的勁,就直接問了。
董小玉和爸爸通過電話之后,心里就好受多了,面對助手的詢問,她輕輕一笑,“不調走了,不過有人會調來。”
助手皺眉,“調來?咱們科室三個人正好。”
董小玉也不接話,端起飯盒往外走,兩個助手看到這一幕,交換了一個眼神,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不過倒覺得她是因為說了大話丟人沒臉,所以急匆匆的走了。
何思為那邊吃過飯,和邢玉山又聊了聊藥廠的事情,她從老家回來之后,就一直將精力都放在醫院,也沒有空過問藥廠的事情。
她和邢玉山說,“他們查他們的,挑個日子開始生產吧,還有銷售那里,也要讓銷售去跑一跑,簽些訂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