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席覓云那邊回到招待所里之后,整個人就一直心不在焉,邵阿姨知道她的事,她不意外,當年何東民就很相信邵阿姨。
只是她不懂剛剛拉著她的那個女人是誰,對她充滿了惡意。
想到了什么,席覓云從包里掏出小鏡看著里面的自已,明明這么多年她變化很大,為什么還會被那些人一眼認出來呢?
她可和當年那個土包子不一樣了。
隔壁住著的馬金妹,一直也沒有睡,在晚上老板娘離開后,她還是往首都那邊打了一個電話,將她們的行程告訴了老板,老板只說知道了就掛了電話,她也想不通老板是什么意思。
晚上聽到人回來,馬金妹知道人安全也放心了,這才躺下睡覺。
而在部隊招待所的何思為,到這邊之后沒有別的事,就是要盯著席覓云和何東民,所以沒有早的那么早,而沈國平則是早起和部隊里的戰友一起跑操去了,這樣一來,騰鳳琴找過來的時候,沒有人攔著,就把何思為吵醒了。
人是服務員帶過來的,何思為穿好衣服讓人進來后,還沒有清醒。
特別是看到騰鳳琴之后,何思為更沒有好臉色。
服務員走了,騰鳳琴把門帶上。
何思為倒不擔心她對自已能怎么樣,冷眼看著一臉得意的騰鳳琴,“什么事?”
騰鳳琴笑著說,“思為,你知道昨晚回到家屬院,我看到什么了嗎?”
何思為說,“咱們不是在家屬院遇到了嗎?”
“不是那個,后來我回家了,在四一廠家屬院。”
何思為不知道她要搞什么,不過突然想到席覓云,暗想不會遇到席覓云了吧?可是她又不認識。
不,家屬院里還有人認識席覓云。
想到這些,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何思為面上不動聲色的說,“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吧,我沒有時間去猜。”
騰鳳琴點頭,然后又搖頭,滿是可憐的看著何思為,“你媽沒有死,當年你爸說你媽死了,那是騙你的,她是走了,不要你了。昨天她去家屬院了,邵阿姨認出了她。”
何思為才不相信邵阿姨傳揚出去的,她問,“只有邵阿姨一個人看到了?”
“哪有啊,家屬院里好多人都看到了。”
何思為噢了一聲。
騰鳳琴就等著看她的反應呢,結果見她淡淡的,沒有一點驚訝,她不認命的問,“你早就知道了?”
何思為說,“不知道,不過我媽早就死了,至于現在出來的,和我無關。”
騰鳳琴不知道何思為在首都里與席覓云之間的事,聽到何思為這樣說,自然也就覺得她是在說氣話。
她說,“哎,母女之間哪有隔夜的仇,我是昨天得到消息,立馬過來告訴你,原本想讓你高興一下,沒想讓你不開心。思為,咱們認識這么多年,我多說一句,你也別不愛聽,你就是太要強了,總覺得靠自已就可以,可以六親不認,人這一輩子可不能這么活。”
何思為嗤笑一聲,“騰鳳琴,你就別在我面前長篇大論了,你自已做的那些事,還好意思出現在我面前,我都為你臊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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