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看著對方沖著自已來了,面上冷冷的回視著對方,并沒有回答她的話。
王東第一個沉不住氣,“賈楠楠,你腦子有毛病吧?你和邢玉山的事關思為什么事?你跑到人家里來吵架,別以為你爸是院長,你就可以無法無天的。”
賈楠楠根本不理會王東,只是盯著何思為看,然后說,“我知道你,聽他們說起過邢玉山有個女性朋友,關系很好,從小學的時候就形影不離,一點也不知道避嫌。”
隨后又對著沈國平說,“她嫁的是軍人,你就是她愛人吧?你們軍人的妻子作風不好,部隊里不管嗎?”
沈國平說,“你可以去部隊舉報一下試試。”
賈楠楠不說話了。
男人的目光冰冷,聲音也冷冷的。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就讓人聽出了話里的威脅之意。
邢玉山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他上前拉賈楠楠,“走。”
賈楠楠這次跟著他出去了,沒有再掙扎反抗。
縱然人走了,屋里的氣氛也不好。
何思為是不在意的,扭頭對王東說,“你也跟著出去看看吧,明天我先去廠子,然后再去醫院找你們,中午一起吃飯。”
王東也待不下去了,順勢下了炕,“行,那咱們明天中午見。”
何思為說不送他了,沈國平把人送出去的。
在大門口看到站在胡同里大聲斥責邢玉山的賈楠楠,而邢玉山在看到王東出來后,對沈國平打了聲招呼,轉身就走了。
兩人結伴離開,賈楠楠快步跟了上去。
沈國平關大門時,察覺到有人在黑暗里,他冷下臉問,“誰?”
黑暗里沒有聲音,沈國平依舊盯著那邊。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約過了十秒鐘,羅初柔從角落里走出來。
她看著沈國平為自已辯解道,“我到我外公家,剛出來看到他們吵架,就沒有過去,并不是偷聽。”
沈國平看了她一眼,雙手帶上大門。
明明什么也沒有說,天很黑也看不清對方臉上的神情,可羅初柔仿佛就是受到了侮辱。
她抿抿唇,快步往胡同外走。
沈國平這邊,回到屋里之后,根本沒有提見到羅初柔的事情,而是安撫著妻子。
“我明天去醫院走一趟,不然以后她會一直過來煩你。”
何思為說,“也行,一起過去吧。”
剛剛回到首都,還是自已家,就被找上門來指著鼻子罵,何思為又不是沒腦子,憑什么讓她欺負呢。
夫妻兩個躺下之后,還在聊賈楠楠這個人,“邢玉山想打發掉對方不容易。”
沈國平說,“應該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簡單,里面或許有別的事吧,明天我提醒一下邢玉山,也讓他和家里好好談談。”
何思為摸著他的下巴,笑著打趣道,“別人的事情你看的挺準的,怎么自已的事情處理起來就一團亂啊?這幾天董小玉那邊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