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吃醋了,沈國平眼里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他不松手,反而將人摟的更緊,緊緊的握在懷里,小聲說,“從小到大,我摸過的手,只有你一個人。”
何思為臉微微發燙,“是嗎?”
沈國平說嗯了一聲,“我從不騙人你。”
一提到這個,何思為才想起來晚上宋大爺和她說的話,她抬起頭,雙手捧住男人的臉,“晚上我不是在宋大爺那里嗎?他其實是有事找我,關于你的事。”
聽到這個,沈國平也低下頭,認真的問,“什么事?”
何思為說,“就是你這次提干的事,好像因為你私下里和什么人接觸,對你影響很大,上面已經注意到了,讓你自已也注意一些,不要牽連到你。”
沈國平問,“只有這些?”
何思為隱瞞下因為她才提干的事,點頭說,“只說了這些,還說是看在我的面上,才提醒一聲的,你是不是要感謝我?”
沈國平突然沉默下來。
何思為擔心的在他懷里晃了晃身子,見他看過來了,她小聲說,“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宋大爺提醒了,一定很重要。”
沈國平嗯了一聲,沒有多說,只是將人摟進了懷里。
何思為靠在沈國平的懷里,其實她還是想聽沈營長告訴她的,她苦笑一聲,他根本沒有想過要說,她如果問的話,他會說,可是她不想逼他。
這一晚,兩人各帶著心事睡下。
第二天就是拜年,何思為他們去了周獻身家里,他是自已一個人,段春榮和黎建仁、饒平川都在,因為沈國平喝了很多酒,晚上他們回的四合院。
好在四合院里平時一直備著木頭柈子,平時何思為隔上一周就會回來一次,所以也不用收拾,到家后直接用木頭柈子把炕燒了就可以,家里的爐子也同時點上。
隔壁很安靜,何思為沒有多去在意,第二天早上柳叔過來,何思為才知道席澤濤住院了,席覓云一家子都過去照顧了。
柳叔是回來取席澤濤平時的生活用品的。
何思為是出來買早飯在胡同里遇到了,聊了幾句打算就結束,卻被柳叔叫住,“思為,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可是如果有時間你能不能去看看老爺?他很孤單,他們一家子關心的只是家產,老爺看到心情反而更不好。”
“老兩口看著挺可憐的,有時我就想有錢人,有時還不如我們這些普通人過的幸福。”
何思為笑了笑,“柳叔,你知道我不會過去。”
柳正宏說,“我知道,思為啊,你別往心里去,你不去也沒有錯,是我為難你了。”
何思為笑笑,借口要回去吃早飯,轉身走了。
柳正宏搖頭,他也知道他沒有能力化解老爺和小小姐之間的恩怨,只是可憐了老爺,女兒養歪了。
家里,沈國平喝的太多,宿醉的他才起來,何思為剛好提著早飯回來。
沈國平滿心歉意,“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何思為說,“黎建仁他們好不容易抓住你,自然使勁灌你酒。先吃早飯吧,胃里有點東西會舒服一些。”
沈國平接過飯盒,何思為回身把炕桌放上,兩人坐在炕上吃了早飯。
何思為也提了隔壁席家的事。
沈國平說,“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按自已的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