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志說沒事,就想自已到山里靜靜。
唐新柔才不相信他的話,“你少騙我。這些日子你越來越不對勁,你把羅初柔關起來的事我就沒說你,現在你又自已消失二十多天,你是怎么想的?不知道家里人會擔心嗎?”
唐國志自嘲的說,“拉倒吧,我都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可擔心的。”
唐新柔見他這副樣子,仔細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于是也不說話了。
只是走出幾步之后,唐新柔讓他和兩個人先下山,說她方便一下。
唐國志停下來,雙手插兜,“我等你一起吧。”
唐新柔也沒說不行,轉身和另一個女的走了,這一去用了二十分鐘才回來,回來的時候發現唐國志仍舊耐心的等在原地,唐新柔反而笑了。
“難得啊,在山里待的這些日子,還真長大了,平時讓你等一分鐘都沒耐心。”
唐國志笑著說,“山上很好,適合人在這里反省。”
唐新柔聽了越發好奇,“行啊,那說說你都反省了哪些東西?”
唐國志不說,只說,“不早了,下山吧。”
唐新柔面上帶著笑,心里卻對唐國志的態度極度不滿意,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有什么心事都和她說,做什么事都要先問她,可是現在呢?唐新柔仿佛不認識眼前的人。
以前受自已受控的人,突然控制不住了,這種感覺原本就讓人心里不舒服,唐新柔又在唐國志的身上感覺到了疏離,她不明白為什么這樣。
姐弟兩個往山下去,一直回到山下,回到車里,才又說了幾句,待回到家里,唐國志自然又被丁芳教育了一番,唐國志不頂嘴,丁芳說什么就是什么,說到最后丁芳自已都覺得沒意思了。
唐曲明坐在一旁,將一切看在眼里,最后才開口,安慰了妻子幾句,又象征似的說了唐國志幾句,趕人去休息。
丁芳氣的撫著自已的胸口,“這孩子,長大了怎么偏偏就氣人了?小的時候也沒這樣啊。”
唐曲明說,“有些孩子就是這樣,青春期來的晚,你就當國志的青春期剛過來吧。”
丁芳見丈夫并沒有不高興,心里的不安才消散,表態說,“明天我就帶著他去白家道歉。”
唐曲明笑著說,“讓孩子自已去就行,你別亂來。”
丁芳這時自然是聽丈夫的。
山上那里,何思為和邢玉山他們也沒有睡,下午的時候唐新柔又折回來過,還好他們沒有回去,不然就會遇到了。
何思為很奇怪,唐新柔想干什么,難不成只是單純的想知道唐國志和誰在一起?
她想不通,就和邢玉山三個人討論這件事,左右在山上也無事可做。
邢玉山的想法是贊同唐國志,“他是繼子,不是唐家新生的,小時候一個人在山上待一個月,可見在唐家的生活并不似表面看的那樣好,他和你們對著來能不能是做給唐家人看呢?”
何思為說,“不能吧?有時候遇到我們的時候,唐家人也不在啊?”
不過說完,她仔細想了想,好像每次唐新柔都在,不是在丁芳的身邊就是在唐國志的身邊。
王東的說法是唐家人合伙弄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