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普通百姓,或許他們真的不清楚幕后那個道長的下落。
任無雙也表示贊同,說如果這樣還是不行,哪怕要把所有人都催眠,也只能一步一步地嘗試了。
“任老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張北行鄭重地向他表示感謝。
“你太客氣了,你們這么信任我,讓我來做這件事,我也感到很榮幸。好了,咱們別光顧著說了,快吃早飯吧。”
剛坐下,張北行就接到了趙無極的電話。
“張北行兄弟,昨晚喝得怎么樣啊?我頭疼得厲害。”
“不瞞你說,我也是。這酒后勁太大了,下次相聚可千萬別再喝這種酒了。”
“你說得對,下次一定要換一種酒。”
趙無極還說,他馬上要到工作現場,等幾個人正式開始催眠。
而且他特別好奇,想看看這種催眠方式到底是怎么進行的。
“好的,我們吃完早飯馬上就去。”
任無雙立刻說道:“你告訴他,我催眠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看,千萬別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張北行愣了一下,然后馬上把任無雙的意思轉達給了趙無極。
趙無極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只能遺憾錯過了。”
任無雙接著說:“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有什么就說什么,希望你們別往心里去。”
“怎么會呢?任先生,你這性格挺好的。”
沒過多久,眾人便準備跟隨任無雙進行催眠工作。
很快,他們一行人來到了牢房。
趙無極迅速從人群中挑出了幾個骨干分子,這幾個人惡狠狠地瞪著趙無極。
趙無極開口說道:“你們當中肯定有人清楚那個道人的下落,可你們一直不肯說,這么做只會讓更多人跟著遭殃。”
這幾個人自然不肯承認,紛紛出反駁。
就在這時,任無雙等人趕到了。
任無雙先是將這幾個人打量了一番。
趙無極詢問,需不需要單獨準備一個房間進行催眠?
任無雙掃視了這幾個人一眼,當即點頭同意,他打算先看看這幾個人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水清黎對張北行說道:“咱們去其他辦公室等著吧。”
張北行點了點頭,他只關心最終的結果,至于催眠的具體過程,他并不在意。
趙無極帶著這幾個人前往辦公室,不過給他們都綁上了繩子。
畢竟這些人要是反抗起來,任無雙年紀大了,肯定招架不住。
這幾個人被帶到了單獨的辦公室里,依舊被綁著繩子,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是要干什么。
總共有八個男子,前四個男子表現得十分正常,回答問題時也滴水不漏。
到了第五個男子,名叫朱立君,問題終于出現了。
他知曉那個道人的去向,而且和這個道人的關系頗為密切。
而且任無雙在催眠的時候,都會對這幾個人進行視頻錄制和錄音。
朱立君透露,那個道人去了九州帝國,他說自己只是失去了這個朋友,只能提供這樣一個信息,至于道人具體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
他還直接表示,那位道人姓林,他這么做,目的就是為了推翻水清黎的統治,好讓自己坐上國主之位。
當然,他反對的并非水清黎個人,而是整個水家,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而且他早在幾年前就開始謀劃了,只是覺得現在時機才成熟一些。
關于朱立君,也就只能問出這些信息了,再繼續追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但任無雙還是按照流程詢問了其他人,沒想到還真有朱立君不知道的情況被問了出來。
最終結果出來了,這幾個男子又被帶回了牢房。
趙無極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趙無奇(此處原文“趙無奇”疑為“趙無極”筆誤,但為遵循盡量不改變原文意圖原則,仍按原文處理),還把視頻發給了他。趙無極十分欣喜,沒想到真的有了結果。
于是,他馬上向水清黎匯報了此事。
水清黎得知這個結果時,又驚又怒。
驚喜的是終于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憤怒的是那個可惡的道長居然逃到了九州帝國。
她一定要把那個道長除掉才行。
隨后,她趕忙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張北行。
張北行不禁感慨起來。
“那個專門吸少女血的人來自九州帝國,卻跑到這里作惡;而這個人是你們林國的人,卻跑到了九州帝國。”
“是啊,沒想到事情竟如此湊巧。”
“沒錯,看來這還是一場持久戰啊。”
接著,張北行和水清黎都陷入了沉默。
張北行問道:“現在事情是不是已經告一段落了?”
水清黎明白張北行的意思,看來他是又要離開了。
她沒有回答。
張北行笑了笑。
“當然,對你來說,事情肯定還沒結束。”
水清黎長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這一聲嘆息,既表明了這件事十分棘手,又表達了她對張北行的不舍之情。
張北行笑著說,他會帶著任無雙在這里多待幾天,讓任無雙欣賞一下這里的風景。
水清黎明白張北行的用意,是想讓她開心一些。
“那好,你們就在這里多留幾天吧。”
另一邊,吳修濤痛苦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天宿舍里很多人根本就不搭理他,把他當成了空氣,可現在情況卻截然不同了。
宿舍里的人開始指使他去干活,讓他去提水、買東西、倒垃圾,把所有的活都推給了他一個人。
他自然提出了抗議。
有一個男子說道:“你是新來的,這些活本來就該你干。”
“讓你干活,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你一個外國人,跑到我們的地盤上撒野,還想在這里耀武揚威嗎?”
“就算我是個外國人,你們也不應該這么欺負我。”
接著,這幾個人就開始破口大罵。
“就算欺負你了又能怎樣?你趕緊干活,不然就弄死你。”
吳修濤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這讓他對張北行更加痛恨了。
要不是張北行出了那個餿主意,自己怎么會落到這般田地?
簡直是欺人太甚。
“喂,你發什么呆呢?還不趕緊干活?”
“我是不會干的,你們愛怎樣就怎樣。”
吳修濤心想,得罪了這些人,被開除才好呢,反正他也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了。
然而,那幾個人根本沒弄明白吳修濤的心思,不清楚他究竟遭遇了什么,只覺得他肯定特別需要這份工作,肯定害怕被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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