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馬青的情緒仍有些低落,畢竟她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因此,她要求張北行駕車,自己則負責指路。
張北行卻并不樂意,既然她無法駕車,那就雇個司機好了。
憑什么要給她當司機?
無奈之下,他只好找來一名辦公室員工。
并支付了豐厚的報酬,而解藥就藏在她表姐家中。
她也如實告知了張北行,估計得數小時才能抵達。
“沒關系,就算要好幾天,我也愿意等待。”
吳金花的手機再次響起,是父親吳玉打來的電話。
這次是沈峰元接的電話。
沈峰元也向他透露了張北行去尋找解藥的事情。
因為吳玉剛才也看過新聞了。
“好的,這次真得好好感謝張北行了。”
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孫娟的哭泣聲。
“什么?感謝他?這都是他應該做的,他沒看好我的女兒,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吳玉趕緊訓斥了妻子一句。
“你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胡說八道呢?”
掛斷電話后,他更加嚴厲地訓斥了妻子。
“你簡直太不給我面子了,我在跟人家通話,你這么說讓人家怎么看我?以為我在家里怕老婆嗎?”
“我這不是在為女兒擔心嗎?”
孫娟擦拭著眼淚。
“好了,就算如此,你也不該這么激動啊。”
對方卻哭得更厲害了。
吳玉無可奈何,只好哄著妻子。
“好了,你也別哭了,你也應該聽說了,張北行現在正去取解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孫娟隨即撲進他的懷里,他則輕拍著她的肩膀。
趙無極很快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說,如今林國因內亂而群龍無首,導致有敵國準備趁機進犯。
希望趙無極能拿個主意。
打電話的是飛鷹隊的一名隊員。
趙無極心想,自己不是已被撤職了嗎?但他也不能自暴自棄,因為水天壽已經死了,所以撤職之事可以不予理會。
自己仍是名副其實的隊長。
“那好,我回去開個會。”
掛斷電話后,他向沈峰元投去一瞥。
沈峰元便笑了起來。
“好了,你去忙吧,沒想到你輕輕松松就復位了。”
趙無極哈哈大笑。
可不是嘛。
水天壽還想撤了他的職,沒想到他的命已經沒了。
沈峰元打了個哈欠,他也有些疲憊了。
張北行現在已去取解藥,他也放心了。
于是便準備好好睡一覺。
他將陪護椅改造成床的形狀,然后躺了上去。
但過了一會兒,又擔心有人會來打擾,于是便將床移到了門口的位置。
這樣,若真有人到來,他也能迅速醒來。
而張北行在車上也有些困倦了,很快便閉上了眼睛。
馬青見張北行已安然入睡,便不忍打擾。...
她心中暗自思量,在這般情境下,張北行竟還能安然入眠?他難道就不怕自己對他不利?
但她也明白,自己確實沒有那個能力。
倘若自己貿然對張北行下手,估計張北行也不會受到什么傷害。
當夕陽西下,她們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而張北行也睡了個好覺,醒來后感覺精神格外飽滿。
他發現自己已站在一座別墅前。
“這里就是你表姐的家嗎?”
她點了點頭,隨后讓司機在門外等候,自己則帶著張北行走進了室內。
很快,她就拉著張北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那解藥被她藏在一個柜子里。
柜子就放在床鋪下,她隨即拿出了一個箱子。
然而,當她打開箱子時,臉色驟變。
因為里面空空如也。
這是怎么回事?
“解藥沒了,解藥沒了。”
她頓時焦急起來,但張北行卻覺得她肯定在耍什么花樣。
估計她讓這里的人把解藥藏起來了。
畢竟自己在車上,可是睡了個安穩覺。
她完全有可能趁機打電話。
當他把這個想法說出來后,馬青大喊冤枉,說自己根本沒有做這樣的事。
“那你告訴我,解藥為什么沒了?”
“我不知道,我也很納悶啊?”
接著,她立刻來到大廳,把幾個下人叫了出來。
“你們告訴我,我房間的箱子到底是誰動了?”
幾個丫頭都表示莫名其妙,不可能。
如果沒有人動,里面的東西怎么會沒了呢?
幾個人便問她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里面有一些藥丸,還有一些我的書籍之類的。”
忽然,有一個丫頭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家主來過,估計是他把東西拿走了。”
這里的家主自然就是馬青的姐夫錢大通。
可是姐夫怎么會拿這些東西呢?
她還是給姐夫打了個電話。
“姐夫,你今天是不是動我東西了?”
“有什么話,等我回家再說吧,我再有十幾分鐘就到家了。”
馬青聽到這個結果,感到十分失望。
她覺得肯定是姐夫拿了,如果沒有拿,他肯定會直接否認。
之后,她對張北行說:“可能是我姐夫拿的,你現在就坐一會兒吧。”
張北行又坐了下來。
但他看到馬青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馬青說道:“我現在是真心實意地要幫你找到這個東西。”
張北行告訴她,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樣。
馬青淡淡地笑了一下,她也知道張北行敢和她一起來這里,自然不害怕被她算計。
事實上,她也真的不會算計他。
有幾個小丫頭來到馬青面前,低聲問道:“這是個什么人?為什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這里?”
“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你們就別管了。”
十幾分鐘后,一個國字臉、留著大背頭的男子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公文包。
他是錢大通。
他把公文包放下后,對馬青笑了一下。
隨后他看到了一個陌生人。
馬青站了起來,簡單介紹了一下張北行。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