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其實很明顯啊。我一會兒就找幾個人來,他們都是些找不到媳婦的,讓他們好好享受享受你。”吳茂斌當然不是真的打算這么做,只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惡心她一下。
果然,女人臉上露出了慌亂的神色。但她知道,想跑是不可能的。
陳玉亮說道:“你想跑嗎?如果你選擇在鬧市區或許還有機會,但在這里,你認為你能成功逃脫嗎?”
她身子哆嗦著,突然跪在了張北行面前。
“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希望你能放了我。”她懇求道。
不等張北行開口,她又繼續說道:“我其實是個善良的人,是因為我的家人現在出了事。我弟弟得了重病,需要幾十萬塊錢治療,但我們家太窮了,借錢也借不到。”
說到這里,她眼中閃過一絲淚光。
“這個時候,有人找上了我,讓我算計你。”她繼續說道,“我真的沒有撒謊。如果我說錯了話,甘愿天打五雷轟。”
雖然她現在還是范林芳的面孔,但張北行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真誠,她應該沒有說謊。
這些人算計他的手段總是如出一轍,一是用人皮面具偽裝身份,二是利用別人的家人作為籌碼。
她不斷地磕頭,說道:“如果張北行你不原諒我,我愿意去死。但請你千萬要放過我的家人。我弟弟已經很不幸了,說不定會隨時死去。我的父母現在天天哭泣,已經成了淚人。”
吳茂斌和陳玉亮本想開口諷刺她幾句,但看到她如此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忍住了。他們看向張北行,希望他能拿個主意。
張北行沉思片刻后說道:“先把你的臉揭開再說。”
女人沒有猶豫,立刻揭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比范林芳本人還要美麗幾分。
她說道:“我這張臉雖然不能說是傾國傾城,但至少也算得上清秀。我本來可以靠這張臉去做一些壞事來賺取男人的錢,但我不想喪失尊嚴。”
然而這次為了弟弟,她卻不得不走上了這條算計張北行的路。
“說說你的具體情況吧。”張北行說道,“是誰找上你的?你是否清楚他的底細?”
他本來以為問了也是白問,這個女人恐怕掌握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說不定對方又是戴著面具、墨鏡之類的偽裝。
然而這個女人卻回答得很干脆:“是一個外國人。而且我還偷偷拍了他的照片。”
原來那個外國人約她在飯店吃飯,中途她去衛生間時,偷偷拍下了對方的照片。說著,她把照片遞給了張北行看了一眼。
張北行只看了一眼就斷定,這個人不是林國人,因為林國人的膚色并不是這樣的。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張北行問道。他并不抱太大希望,覺得對方可能也不會透露太多信息。
然而女人卻說道:“他說你曾經讓他們丟人了。但具體是怎么回事,他并沒有告訴我。”
張北行心中疑惑更甚,他讓對方丟人?這是怎么回事?他努力回憶著過去的經歷,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女人又說道:“你現在應該關心另一個問題。”
張北行看著她,說道:“不錯,那就是我的同學范林芳怎么樣了?你給我站起來說。”
女人緩緩站了起來,說道:“我也打聽到了范林芳的家。因為那個出主意的人也給了我這個線索。我是以推銷化妝品為由進入了范林芳的家里。當時家里只有她一個人。”
“我成功地把她打暈了,然后戴上了敵人給我的面具。”她繼續說道,“我只是把她打暈了而已,并沒有對她怎么樣。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同時她表示,現在他們可以隨時去范林芳的家中查看情況。張北行點了點頭,并讓陳玉亮先進去探探情況。
“實在不好意思,咱們的行程又要耽誤了。”張北行有些無奈地說道。然而,此刻他更關心的還是范林芳的安危以及這個神秘外國人的身份和目的。
陳玉亮輕松地擺了擺手,表示沒關系,他讓張北行先去處理眼前的事情。
張北行心中暗自琢磨,如果這個女孩子說的都是真的,那這事兒恐怕是另一撥人干的。他們竟然還知道自己正在航海,這事兒可真是越來越復雜了。不過,也有可能還是原先那伙人搞的鬼,算了,不管怎樣,先把范林芳救回來再說。
兩人一同來到公路上,那女孩子隨即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主動提出由她來付錢。
畢竟,張北行雖然沒有明確說原諒她,但他的態度已經算是默認了。她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么來表示歉意。
坐在出租車上,張北行突然恍然大悟。他心中漸漸明了,這事兒多半和魏天虎脫不了干系。
魏天虎讓自己幫忙那個培訓中心,不就是為了對付杰克倫敦那些傲慢的家伙嗎?那這個人,會不會和他們是一伙的呢?
想到這里,張北行決定再仔細問問那個女孩子。他讓女孩子把當時的場景再詳細敘述一遍。
然而,女孩子只是說張北行讓人家丟了面子,至于具體是怎么回事,她還是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算了,先到我同學家再說吧。”張北行無奈地嘆了口氣。
當兩人來到范林芳家時,女孩子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可是我們根本就進不去呀。”不過,這個問題對于張北行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難題。
張北行也在想,不知道范大回來了沒有。他上前敲了敲門,結果沒有人應答。
張北行心里明白,范大肯定不在家,于是他準備用自己的方法把門打開。
女孩子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張北行解釋道:“我不這樣做,難道還讓昏迷不醒的他起來開門嗎?”女孩子聽了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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