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小玲知道這是韋藝的激將法,也清楚華國出版社眼光之高,絕不會隨便出版一個網文作者的作品。
蕭燃年少氣盛容易意氣用事,費小玲可以理解,爭口氣也無可厚非,但是永不加入作協、永不參加作協相關的聚會,這樣的賭注太大了,無異于自毀前程。
然而蕭燃并不擔心,還說:“行,那我再加一條,如果我做到了,你韋藝就自己退出作協。怎么樣?”
“退出作協”
韋藝慌了一下,這樣的賭注確實太大了,他有點承受不起,不過事到如今,不能表現出畏懼,而且在他眼里,蕭燃根本不可能做到,所以就沒什么可害怕的,“行啊,大家都是見證,到時候你可不要反悔。”
“我當然不會反悔。”
蕭燃說得無比堅定。
可是在韋藝等人看來他就是故作淡定,實則心里慌的一批。
“既然此時這么決定了,蕭燃小友入會一事三個月后再議,各位請回吧。”
費老自知無法繼續干預這樣的賭局,只好任其發展了。
韋藝幾個人客客氣氣地和費老拱手道別,許久,現場只剩下蕭燃和費家爺孫。
“蕭燃”費小玲嬌羞地指著自己被蕭燃牢牢抓住的芊芊玉手。
蕭燃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一直牽著費小玲的手呢,怪不禮貌的,趕緊松開,“抱歉,沒注意,我只是不希望你為了我和他們爭論什么。”
“嗯,我理解。”費小玲害羞極了,不怎么敢看蕭燃。
“哎!”費老嘆了口氣,惋惜地看著蕭燃,“小友啊,你真是沖動了啊,你或許還沒了解過華國出版社,這可是國家級的單位,能在這里出版的作品都是百萬里挑一,你現在還年輕,文筆也比較稚嫩,文學素養還有待提高,想要過總編那關都是難如登天,你和他們打賭永不入會,實在是哎~”
費老覺得太可惜了,蕭燃是個可塑之才,值得培養,但是一旦永不入會,就很難再有建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