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樂意幫忙。
煉了油,剩下來的肉渣,幫忙的人都可以分一些拿回去,用粉條子白菜啥的燉一鍋,那比用肉燉了都好吃。
別說這了,切下來的豬皮都沒扔,這年頭缺吃的,豆腐都能做出不知道多少種花樣來,更不要說肉了。
豬皮凍做出來,別提多下酒了。
“這么多肥肉,煉出來的油,省著點用,夠一年的。”
看到煉油的老娘們這么說,一院子的人那叫一個羨慕。
有人問能不能換點肉。
李虎說道:“行啊。”
“我哥辦席,估計也就是用個五十斤左右,剩下來的都可以換。”
“肥肉貴些,一塊五一斤。”
“瘦肉一塊。”
“排骨啥的七毛。”
有人問:“那能用別的東西換不?”
李虎笑道:“咋不能。”
“反正就是這個價,拿同樣的東西來換就行。”
“啥都可以。”
他不挑剔。
要去山上住,啥都缺。
大家一聽,扭臉就走,趕緊回家去拿東西來換,晚了怕是就換不到了。
至于野豬肉腥氣,哪來顧得上啊。
這是肉。
嫌棄那就別吃。
也有人沒走,當場就說道:“小虎,我看野豬肚子你留著了。”
“大爺用十斤的苞米面跟你換。”
“咋樣?”
野豬肚子說的不是肚子,而是胃。
李虎看了一眼,說話的是張崴子的爹張棒槌,也是隊長張援朝的堂哥。
這父子倆一脈相承,愛占人便宜,他留了個心眼沒有立刻答應。
接著就聽到張三喊道:“棒槌,你咋好意思的?”
張棒槌喊道:“三哥,嘎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