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只不過做的不是美夢,是一場噩夢。
這一場“噩夢”,太清醒了。
清醒的她想死。
被趙紅霞抓著頭發打了好幾巴掌,半邊臉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
她發誓!
這輩子沒那么狼狽過!
當時她正在聽陳衛安朗讀詩歌,正聽的陶醉,趙紅霞帶著幾個人,像餓狼一樣,沖到屋子里抓著她就打。
她根本沒有半點的招架之力。
也沒有人來幫她。
反而躲得遠遠的。
屯子里面的女人在干仗這一方面,戰斗力可是比爺們還要強。
屯子里面的爺們怕老婆都不少,你以為他們是愛老婆嗎?
想多了。
純粹是被打怕了。
連屯里的爺們兒都那么慫,更不要說他們這些從城里來的小年輕了。
湊上去幫忙,也不過是被人多打幾耳光。
還是張援朝帶著人過來,才勉強控制住了局面。
張援朝氣炸了!
都不想好好過了是吧?
這一天出的事情,比一年的都多!
“趙紅霞,你家的屎還沒擦干凈,還敢來找人麻煩,還動手我說話不好使了是嗎?”趙紅霞還在用腳踢沈悅,氣的拍桌子。
趙紅霞被人拉著后退了幾步,但是并沒有善罷甘休,嘴里一直在罵罵咧咧,罵沈悅是狐貍精。
沈悅坐在地上捂著臉抱頭痛哭,也不知道是被打蒙了還是沒有臉,完全不還嘴。
張援朝瞪眼:“夠了!”
“事情已經調查清楚,是你兒子一廂情愿。”
“你還是留著力氣,等大河回來了,教訓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