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柱怔怔的看著李虎。
    李虎也瞪著眼睛看他。
    倆人對視了一會,張鐵柱手指點了一下白瓷缸,說道:“燕子,給爹倒酒。”
    張燕趕緊倒酒。
    手有些抖。
    她有預感她爹要說些什么。
    李龍雙眼通紅,身子都在發抖,他怎么也沒想到,李虎悶不吭聲的就要當守山人,他要請客喝酒,顯然不是突然有這個想法。
    他早有打算。
    他很感動,但是,他如何能夠讓李虎走他爹的老路。
    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他,當哥,當爹,當媽,一手拉扯大的,如何能夠忍心,為了自己結婚而讓弟弟身處險境。
    他聲音嘶啞的說道:“虎子,這事用不著你操心。”
    “無論哥和你燕姐結不結這個婚。”
    “你都不許去山上當守山人。”
    李龍指著李虎喊了起來。
    張鐵柱舉起倒了酒的白瓷缸,說道:“虎子,行,是大爺之前小看你了。”
    “是個爺們了。”
    “你要真有那能耐,大爺答應又何妨?”
    李虎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