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老許并不知道,只說他回去渾身都濕透了臉色并不好,他什么都沒敢問。
連老許都不知道這事兒只能作罷,但不知道為什么俞安的心里很是不安,總覺得會有什么事兒。
她強迫著不讓自已胡思亂想。
俞安的心里不安,稍晚些時候便往父母家里去,直到看到父母都是好好的才稍稍的放心了一些。
搬到新房里后好了許多,家里再也不是一下雨就是潮乎乎的。
她昨兒沒怎么睡精神不好,到父母這邊只能強打起精神來。胡佩文絮絮叨叨的讓她這幾天外出一定要小心,天氣預報說還會有大暴雨。
俞安應了下來。
兩人說了幾句話后胡佩文突然說道:“前些天我和你爸去醫院時碰見了小舒。”
俞安并不想聽到舒易的名字,奈何在母親這兒他一直就沒過去過。她沒有吭聲兒,胡佩文看了她一眼,又說道:“他媳婦生孩子了。”
俞安當然不能不回應,裝傻賣乖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胡佩文有些恨鐵不成鋼,長長的嘆了口氣,說:“你們離婚也有那么久了,他都有了孩子,你啊你還……”
她說到這兒沒有再說下去,到底還是為俞安獨身一人憂心。
俞安頭疼不已,卻還得哄著老母親,說道:“我們不比這,比其他的。”
胡佩文被她逗笑了起來,還想念叨幾句的最終還是作罷。只是趁老俞不在時悄悄的問道:“你和那位鄭總……”
這事兒在老俞面前是一禁忌,她是從來不敢提的。但太憂心女兒的終身大事,還是忍不住的問起。
俞安沒想到母親會提起鄭啟來,不由得愣了愣,很快說道:“我和他,沒關系。”
胡佩文不知道自已是該高興還是該失望,嘆了口氣,說道:“你和小舒如果不離婚,現在也應該有孩子了。”
對于俞安的這段婚姻,她是惋惜的。
俞安深知自已就算和舒易勉為其難的維持著那段婚姻也不可能會有孩子,她不愿意再繼續這話題,說道:“等過幾天天氣好了我帶你和爸出去走走。”
胡佩文趕緊的擺手說不用,說道:“這段時間你爸已經開始去下棋,你別擔心我們。”說完又忍不住的說道:“你對你自已的事兒多上點兒心,你爸雖是不說,但心里也很擔心。”
俞安想說人不是非得結婚,但知道那么說了母親只會更擔心,到底還是將這話給咽了回去。
傍晚她準備回自已住的地兒時孟致打來電話,說是他出差回來了,詢問俞安是否有空,他有一朋友的酒吧今兒開業,讓她過去玩兒。
俞安昨兒沒休息好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精神,也沒有去玩兒的心思,要是在往常她肯定是會拒絕的,但想起母親的話,遲疑了片刻后應了下來。告知她在父母家,讓孟致給她地址,她直接過去。
孟致那邊很快給了她一地址,讓她開車慢點兒。
她過去時孟致已經等著了,她停好車他就上前來替她拉開車門。見她下車來先看了看她的腿,微笑著問道:“腿完全好了?”
走起路來時偶爾還有點兒疼,俞安沒說,笑笑,說道:“好了,本來就只是一點兒小傷。”她說完后又說道:“我沒準備禮物。”
她直接就過來的,也沒時間去準備禮物。
孟致笑了起來,說道:“不用準備禮物,我也是空手來的,我們不講究這些。”
聽到他那么說俞安總算是放下心來。
孟致并沒有帶著她往里邊兒走,而是讓她等等,又返回了他停車的地方,打開車門從里邊兒拿出了一精致的小盒子來,然后走回了她的身邊,說道:“這給你的,一小擺件,出差時看見的,覺得挺好看就買下來了。”
這也算是給她帶的禮物了。
俞安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但最后還是大方的接了過來,向孟致道了謝。
兩人這才往酒吧里邊兒走,今兒到這邊的除了以前玩的那些人之外還有別的陌生面孔。孟致同這些人都是認識的,一一的打著招呼并介紹身邊的俞安。
那幾人一個個的都投來意味深長的笑,卻沒說什么,只讓孟致今晚要做好不醉不歸的準備。
這一群人鬧得更厲害,孟致卻沒讓俞安喝,以她要開車為由替她擋酒。但他越是擋一群人就越興奮,俞安擔心他招架不住,說道:“我能喝酒的。”
孟致笑笑,說道:“你喝了酒待會兒誰送我回去?相信我的酒量。”
他的酒量竟然真不錯,一連被灌了好些酒竟還面不改色。這一群人倒不是沒分寸的人,適時的放過了他。
俞安在一旁看得膽顫心驚,很快給他要了一杯水,問道:“你沒事吧?”
孟致笑了起來,沖著她眨眨眼,說道:“當然沒事,你是不是以為律師就不用喝酒了?”不等俞安說話,他又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不喝酒怎么混?領導同事客戶,都少不了要在酒桌上打交道。”
他說的是事實,領導同事要喝酒拉進關系,客戶也喝得高興才肯賣賬。
俞安深以為然,還是忍不住嘆息,說道:“我以為你們會不一樣。”
孟致笑了笑,說道:“有什么不一樣,都一樣。不然我這酒量怎么練出來的?”
他的目光落到俞安的身上,酒吧里燈光光怪陸離,她的側臉白皙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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