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俞箏過來是需要時間的,哪有飯點兒了才叫人一起吃飯的。
俞安委婉的拒絕,說不知道俞箏有沒有有空。
唐佳宜不知道是太無聊還是怎么的,非要讓她打電話問問,如果她沒空就算了。
俞安只得打電話過去,很巧,俞箏竟也在附近,她在這邊兒逛街,菜還沒上齊她就先到了,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堆。
她們倆在一起倒比和遠在一起更有話題,圍繞著各大牌子的衣物化妝品等聊,俞安就只埋頭吃東西了。
只是一頓飯還沒吃完,俞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那端的應該是徐赟輝,他大概是問俞箏在哪兒。
俞箏回答說在和姐妹聚會,他好像要過來接她,俞箏嬌嗔著說都是女孩子他過來干什么,說她馬上就回去了。
她現在并不避諱著俞安,很快便匆匆離開,只剩下俞安和唐佳宜兩個人。
唐佳宜的視線落在俞箏的背影上,直到看不見了才收了回來,隨口問道:“你妹妹和她男友感情挺好的吧?”
俞安并不愿意聊這話題,含含糊糊的說她不清楚,她沒過問這些事。
誰知道唐佳宜好奇的看著她,問道:“你沒見過她男朋友嗎?”
俞安不知道她對這事兒怎么那么好奇,只得回答道:“見過兩次,沒說過幾句話不熟。”
她怕唐佳宜再繼續追根究底的問,但好在并沒有,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再說話了。
吃過飯后她堅持要送俞安回家,在路上時她將俞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突然又說道:“你和你妹妹倒是天差地別。”
俞安不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向她,但她沒解釋什么,視線回到正前方,聚精會神的看著道路。
回到家中,俞安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兒唐佳宜的種種表現來,總覺得她好像對俞箏很感興趣,這是上次沒有過的。還是只是她太無聊?
她的心里有疑惑,卻沒有打電話去問。不知道為什么,她雖是覺得唐佳宜人不錯,但有時候卻又覺得她捉摸不透。即便是打電話給她,她也估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和俞箏又不認識,估計是太無聊或是她自己多心了。
俞安想著想著的就又想起了今晚俞箏的那通電話來,盡管她看起來挺好的,她還是有些擔心,想打電話過去,猶豫了一下后最終還是沒有打。
隔天她拿了一份文件上樓去找鄭啟簽字時,在她的辦公室里竟然見到了上次就連團建都沒出現過的鄭宴寧。事實上,在他同徐赟輝的事兒傳開后他就沒露過面。
不知道是一向會偽裝還是真的并未受到影響,他看起來和往常一般,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
俞安分別同這兄弟倆打了招呼,將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
鄭宴寧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遍,笑著說:“一段時間沒見,俞經理好像更漂亮了。”
他這不過是隨口一說,俞安卻有些不自在,很客氣的向他道了謝。
兩人說話鄭啟頭也沒抬,翻看著手里的文件。在鄭宴寧又要說點兒什么時,他突然開了口,說道:“你要閑得無聊就滾回去找點兒事做,別成天見不著人影。”
他的語氣很不客氣,鄭宴寧也不生氣,笑著大叫冤枉,說:“我什么時候成天不見人影了,我去哪兒都先告訴你向你報告的好不好?大哥你可別冤枉我了。”
鄭啟最煩他耍嘴皮子,不耐的說道:“沒事兒就滾蛋,你沒事我事還多。”
鄭宴寧沒理他的話,看向了俞安,笑嘻嘻的說道:“我這就走。這不是好久沒見俞經理了嗎?我和她聊幾句就走。”
俞安無語,還真不知道和他有什么好聊的。偏偏看文件的鄭啟不說話了,她只得擠出了笑臉來。
鄭宴寧看了辦公桌后的鄭啟一眼,笑著故意問道:“俞經理,在我哥的手底下工作壓力是不是很大?他么,就是一工作狂,恨不得每天工作二十四小時,并且希望所有人都和他一樣。”
這話讓俞安怎么回答?她除了微笑就只有微笑,說:“還好。”
“這還還好?我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女同事?我估計外邊兒的趙秘書每天都在想要辭職。”他夸張的說。
鄭啟終于受不了,眉頭皺了起來,說道:“你的廢話怎么那么多?”
鄭宴寧總算是有點兒收斂,笑笑不說話了,但也沒走。
鄭啟的眉頭又皺了皺,但沒有說什么。三下兩下將手中的文件翻看完,問了俞安兩個問題后便唰唰的簽了字。
俞安拿了文件馬上就要離開,誰知道她一走,鄭宴寧也站了起來,顯然在這兒坐這會兒就是為了等她。
她不知道這人到底要干什么,好在他才剛起來就被鄭啟給叫住了,他淡淡的說道:“等會兒,我還有點兒事要和你談。”
鄭宴寧心里犯嘀咕,明明剛才都讓他滾了的,但哪里敢有任何的意見,也只得坐了回去,俞安則是快步的出了辦公室,輕輕的關上了門。
她沒在上邊兒停留,很快便下了樓,就連中途趙秘書同她打招呼她也只笑著匆匆點點頭,直到回到位置上坐下,才暗暗的松了口氣。好在鄭宴寧并沒有下來找她,不知道是被鄭啟安排了事兒還是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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