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連自己的親舅舅,都可以下手!
“他已經說了,在我們對桑檸下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把我們當成親人看待。”許翼說得咬牙切齒,臉色很冷:“看來,他已經為了桑檸,決定徹底跟我們許家翻臉了。”
為了那個女人,甚至連兩家過往的情分都不管不顧了!
看來,這一次,是薄硯舟已經下定決心的。
許琛其實不愿意看到兩家走到這種地步:“爸,難道我們家非要跟薄家為敵嗎?我們已經跟陸家鬧得很不愉快了,如果再跟薄家鬧翻,那么我們許家豈不是孤立無援了?”
都說敵人的敵人是自己的盟友。
要是薄家跟陸家兩家聯手,形成聯盟,那么許家現在的境地可是會變得很危險的。
他不愿意看到連薄家這么好的盟友都跟自家翻臉。
哪怕薄硯舟他已經傷害了爸爸。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
許翼本來就很生氣,一見他這個窩囊樣,氣得他直接一腳就將許琛踹翻在地:“動不動就怕這個怕那個的,能成什么大事?何況薄硯舟的上面還有薄老爺子在,你怕什么?”
真沒出息。
也不知道阿琛究竟經歷了什么,明明以前很沉穩的性格,怎么現在變得這么膽小如鼠了?
許琛從地上爬起來,拍掉手上的灰塵,重新站在他的身前說:“爸,我倒不是怕薄硯舟,畢竟就像是您說的,他上面還有薄老爺子壓著呢,但現在我們家的境地,對我們太不利了。”
“您想想,我現在雖然已經跟南初結了婚,但在結婚之前,我們已經跟陸家交惡,不論南初還是陸暨南,都對我防范得很緊,我怕距離您的目標,會越來越遠。”
尤其現在許家這個境地,經過南初和表哥的聯手設局,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家狼子野心。
包括以前一向跟許家交好的那些陸氏銀行高層,也對他們家最近的表現,頗有微詞。
他倒不是非要在這里危聳聽,而是現在的局面,對他們很不利。
他怕再這樣下去,許家會陷入無人會幫的境地。
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真的更斗不過薄硯舟了。
“你說得有道理,只是眼下,我們的人已經連續失敗了兩次。”許翼一說到這個,就很懊惱:“你說,槍殺這個辦法都解決不了桑檸和薄硯舟,那我們在陸氏銀行的地位只會越來越低。”
原本他想用槍殺的方式,來一擊斃命,讓薄硯舟沒有心思再去管這個新項目的事情。
誰能想到,連續兩次的失敗,讓他功虧一簣,不僅失去了參與新項目的資格,還被薄硯舟給發現了他們的目的!
這可怎么辦呢?
他已經沒招兒了。
許琛倒是跟他想的不一樣:“爸,我覺得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維穩,別再搞什么槍殺的事情了,狗急了都會跳墻呢,我怕您這樣下去會把表哥表嫂逼上絕路,到時候會更難收場。”
與其變成那樣,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用更加溫和的方式來解決,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而不是在這里,搞自相殘殺那一套。
“維穩?”許翼反復呢喃著這兩個字眼,眼底泛著沉思:“阿琛,你確定這樣維穩,真的能夠換回我們許家以往的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