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你。”
薄硯舟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槍,塞進自己的懷里,然后才拿著車鑰匙出門。
他在美國的車與國內幾乎一樣,除了車牌的不同和加了一定的防彈裝置之外,其余的配置幾乎跟國內一模一樣。
當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許家門口的時候,許家的傭人發現后,立馬就沖進去稟報了。
“老爺,外面有位客人,似乎要見您。”
許翼皺了皺眉,問道:“是誰?”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薄硯舟就已經沖進客廳,站在他面前了:“是我,薄硯舟。”
“薄硯舟?”許翼一看到他就生氣:“你一大清早的就沖進我家,是想干什么?”
說著,他還不忘揮揮手,讓剛剛前來稟報的傭人全部都下去。
當傭人全部都出去之后,薄硯舟才再度開口:“這句話,似乎應該是由我來問您,您幾次三番的針對我和小檸,兩次試圖槍殺小檸,你是想干什么?是想殺了小檸嗎?”
當最后一句話說出口,薄硯舟感覺自己心底的怒氣,驀地飆升。
“你老婆出事,你就找上我?”相比較薄硯舟的憤怒,許翼的嗓音出奇平靜:“薄總,我可是記得你在董事會上,一向是冷靜自持的,怎么一遇上桑檸的事情,就變得這么沖動呢?”
看來他真的是愛慘了桑檸。
聞,薄硯舟被他氣得胸膛都在上下起伏:“舅舅,我之所以還愿意叫你一聲舅舅,是看在我母親和父親的面子上,他們一向是敬重您的,但你最近所做出來的事情,無疑是在毀了這層關系!”
他的聲音泛著幾分壓抑,可見他一直在隱忍。
“瞧你這話說的,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了?”許翼似笑非笑道:“薄硯舟,你也知道我是你舅舅,那么你一大早上就來質問我,這是你身為外甥應該做的事情?”
一點規矩都不懂!
也不知道薄老爺子當初是怎么教育他的。
薄硯舟卻勾了勾唇:“您為了許琛,為了幫許琛報一箭之仇,對我的妻子小檸下手,兩次試圖槍殺她!你敢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嗎?”
“你敢說,這件事情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連南初也說了,這件事情是許翼做的,他當時就很懷疑,除了陸氏銀行董事會以及相關高層知道他們的行蹤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在美國的行蹤。
許翼也是陸氏銀行高層,只有他有這個動機和能力,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些。
“是我做的又怎么樣?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樣?”許翼不斷地把玩著手中佛珠,對他的質問一點懼怕都沒有:“這是你大清早就沖進我家質問我的理由嗎?你父親就是這么教育你的?”
“你少在這里給我轉移話題!我只問你,你為什么要找人槍殺小檸?”
薄硯舟執拗地問道,似乎非要他給出一個答案不可。
許翼不禁冷下臉:“這個問題的答案,你心里最是清楚。你們當初是怎么針對阿琛的,我現在就怎么針對你們,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