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許琛叫苦不迭:“冤枉啊爸!我真的沒有泄漏,就是表哥來參加董事會的時候,在董事會上說,以后但凡有我在的新項目,一概不接,包括這一次也一樣。”
“就是因為這樣,南初才把我排除在新項目之外的。”
某種程度上說,南初這樣做,也算是順水推舟。
就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早就計劃好的?如果是早就計劃好的,那么南初很可能就已經開始懷疑他們家了。
“陸南初!”許翼的視線泛著一絲嗜血的暗芒:“我真是看錯她了,我以為陸暨南那個老狐貍退位,陸南初上位之后,會好對付一些,誰能想到,她的算盤珠子,打得這么精!”
真不愧是陸暨南那個老狐貍的掌上明珠。
都是那么精明,簡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許琛注視著他晦暗不明的臉色:“爸,這一切都是表哥弄出來的!他為了給表嫂報仇,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爸,表哥為了表嫂都做到這種份兒上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出手了?”
他話是這么問,但當最后一個字落音,他的視線幾乎定格在許翼的臉上,生怕會錯過他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
他要確定一下,表哥表嫂所遇到的槍擊,到底是不是父親做下的?
聞,許翼卻似笑非笑道:“我們確實應該出手了,薄硯舟都為了那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了,我們要是不還擊,又怎么對得起我們這段時間以來,因他而造成的損失?”
“你去調查一下,桑檸的下落,包括她最近的動向,她想要做什么,我就偏偏不如她的意。”
許琛見他似乎對槍擊的事情并不知情,只能壓下心頭的疑惑,回答:“好,我明白了。”
看來,表哥真的是觸碰到父親的逆鱗了。
這一次,他又有沒有那么好的運氣,會逃脫呢?
……
薄硯舟在陸氏銀行總部開完董事會后,又開了一個詳細的項目會議,確定了一下細節。
等到會議結束之后,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薄硯舟回到中央公園公寓,一進門就看到桑檸百無聊賴的玩著平板電腦。
“阿舟,你可算是回來了。”桑檸都快被這里的生活給弄得無聊死了:“我在家里都不能出門,好難受啊。”
“我都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了。”
她的工作室在國內,她除了定時定點的交設計圖之外,幾乎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了。
聞,薄硯舟唇畔勾勒出一彎淡淡的弧度:“你想做什么呢?你現在除了設計玉雕作品之外,也沒什么可做的。”
“我會調香、中醫針灸,會的可多了。”桑檸低嘆道:“就是在紐約,沒有任何用武之地。”
這里是美國,除了華人,誰認中醫?
調香。
除非是自己開一個香水公司,那倒是能發揮作用,只是這里的品牌種類繁多,開公司容易,做品牌可難。
剩下的,似乎只剩下了點茶和玉雕了。
薄硯舟倒是有一個想法:“不如,我幫你搞一個玉雕設計展?你不是有一個國學工作室嗎?你可以把你以往的一些作品拿出來,做成展覽,用展覽的方式吸引眼球,說不定還可以開拓一下美國市場。”
當然,這只是預想。
究竟能不能成功,最終還得看她自己。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