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薄硯舟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我只是懷疑罷了。”桑檸也僅僅是推測,提出一種可能性:“畢竟,我們剛來美國,我們的行蹤只有陸氏銀行高層知道,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們在哪里的。”
“你別忘了,許琛雖然是入贅了陸家,但他的父親許翼,也是陸氏銀行高層的一員,他完全可以替他的父親,行使他股東的權利。”
畢竟,董事會成員是固定的,沒有股東的流動性那么大。
薄硯舟覺得她的推測很有可能:“小檸,你說得有道理,但我們手上沒有證據,無憑無據憑什么說人家害我們呢?”
“這件事情,還是交給南初來處理吧,我們趕緊搬家,這里不能住了。”
眼下,沒有什么事情,能比趕緊搬家更緊急的了。
有什么能比生命安全更重要的事情呢?
“搬家?我們搬到哪里去?”
薄硯舟:“我在紐約又不是只有這一處房子,我在曼哈頓中央公園那邊有一套頂層公寓,地處曼哈頓核心區,很多富人都住那邊,這里我會找人把它賣掉。”
畢竟,受過槍擊的房子,任誰都不敢再住。
這是為了小檸的生命安全著想,他不能冒一絲的風險。
至于那批人是誰派來的,那就交給南初去處理了。
相信她,一定能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
陸氏銀行,行長辦公室。
“約翰,今天我讓你安排人去保護我們支付結算系統開發項目的項目負責人的安全,你都告訴誰了?”陸南初用流利的英文問道。
約翰雖然是一個白人,但學歷高、能力強,是陸暨南安排給陸南初的左膀右臂,日常工作少不了他的幫助和支持。
約翰疑惑:“除了您的丈夫許二少之外,也就只有老行長和許董知道了。”
老行長,自然指的是陸暨南,畢竟陸南初繼承了他的位置,陸暨南這個老行長,自然要從銀行行長的位置上退下來。
不然哪有陸南初的生存空間呢?
至于許董,眾所周知,她剛剛跟許家二少許琛大婚不久,但由于許琛是入贅的,沒有進入董事會的資格,所以許董自然是指許翼。
“你是說,許琛他也知道我們銀行開發新項目的事情了?”陸南初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快就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是交代過,要隱瞞他的嗎?”
他們到底是怎么辦事的?
她千叮嚀、萬囑咐,結果還是被許琛給知道了。
約翰眸色間泛起為難的神色:“行長,不是我不隱瞞,而是我這邊已經隱瞞了,但董事會里的那些人你知道的,有些董事們跟許董的關系很好,我們又不能堵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說,一傳十十傳百,自然會流露出不少風聲。”
不是他們不想隱瞞,而是根本隱瞞不了。
要是能隱瞞的話,他們早就這么干了。
哪里會等到今天?
“許琛呢?”陸南初沒好氣地說:“他是不是也回紐約了?你這兩天見過他沒有?”
約翰卻搖搖頭:“我沒有見過他,不過我倒是聽許董說起過,說許總早就在您回美國之前就回到紐約了,具體的,您還是自己問他吧,我們也不清楚。”
他也只是聽董事們開董事會的間隙,聽他們說起過而已。
陸南初越聽越不對勁。
許琛早就回美國了?她也只不過是在薄硯舟和桑檸來美國之前的前三天,回的紐約。
許琛怎么會提前一周回紐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