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檸卻淡淡一笑,輕描淡寫的嘲道:“我能對你有什么別的感覺?你親了南初,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難不成他還想借著這件事情看到她吃醋?
吃醋的前提是在乎,她一點都不在乎他,又怎么會有吃醋的情緒出現?
這個宮廉,對她還是賊心不死,始終惦記著她。
她都已經跟薄硯舟結婚了,他都不放過她。
“所以,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宮廉見她似乎真的不在乎,眼底閃過一抹失望,連嗓音都帶著一股濃濃的失落:“哪怕只有一點點?”
她就真的這么絕情狠心,對他的付出直接選擇視而不見嗎?
他不甘心。
憑什么薄硯舟可以理所應當的擁有她?而他卻只能像是暗無天日的蛆蟲一樣,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遠遠的看著?!
桑檸都已經懶得解釋這個問題了,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你到底要我解釋多少次?我只對阿舟一個人有感覺,至于你,你忘了我們曾經是敵人的事實嗎?”
她實在是很難把一個曾經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脅阿舟的男人當成朋友看待。
縱然之前他幫了她很多,但是她對他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
更何況她已經結婚了,她是阿舟的妻子,怎么可能對其他的男人有任何感覺呢?
“阿舟,我們還是走吧。”桑檸對著薄硯舟,溫婉一笑:“今天是南初的大喜日子,我想去看看她。”
“好,我陪你去。”
說完,薄硯舟摟著桑檸,徑直離開了這里。
宴會廳內。
桑檸和薄硯舟重新走入宴會廳內的時候,原本亮如白晝的燈光已經全部熄滅,只剩下舞臺上的水晶燈還在亮著。
舞臺上,作為新郎的許琛揭開陸南初的頭紗時,本應該親吻新娘的,但許琛一想到剛剛她已經被宮廉親過,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親不下去。
“怎么回事啊?”桑檸皺了皺眉,遲遲等不到他的親吻,問道:“婚禮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他怎么不親吻新娘啊?”
親吻新娘是婚禮必備的一個流程啊,每個婚禮都要親的。
同為男人,薄硯舟倒是能夠解讀出他的別扭:“他親不下去,畢竟本來只屬于他的新娘剛剛被宮廉給親過,他怎么可能親得下去?”
“那要這么說的話,他之前在南初的接風宴上還親了溫清意呢!”桑檸覺得他的舉止有些沒道理:“如果他嫌臟的話,他自己也不干凈啊!”
誰又能嫌棄得了誰呢?
這個嫌棄,真的很沒道理。
而在臺上的陸南初緊閉著眼,卻始終沒有等來他薄唇的落下,于是緩緩睜開眼瞼,淡淡提醒道:“婚禮上這么多人都在看著呢,你別給我丟人。”
“丟人?”許琛不禁冷笑,眸色幽冷:“你剛剛跟宮廉的所作所為還不夠給我丟人的嗎?現在你有什么臉來說我丟人?”
丟人的分明是她!
她居然跟宮廉親吻!而且絲毫不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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