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叫偷?
所有接受腎移植手術的病人,腎源不都來自于醫院的官方平臺?
既然都來自于官方,又何來偷這么一說呢?
聞,許琛卻覺得她在故意裝傻:“你別在這里演戲了!你我都清楚,溫清意丟掉的那顆腎是在第一人民醫院手術室丟掉的,而且當時那個時間段在接受手術的人只有你一個,不是你偷的,那么還能有誰?”
他一直以為她是那么善良的人,結果她居然能夠做出偷腎這種事情來!
實在是讓他大開眼界。
“溫清意丟了腎?”陸南初從他的話里意識到這個事實,驀然想到了什么,眸光閃了閃:“她丟腎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是正常接受腎移植手術,你少來這里污蔑我的清白!”
她根本沒有做過偷腎這種事情,如果真的存在,那么一定是他人所為。
只是這些解釋,在許琛的眼里根本不可信:“我污蔑你的清白?香山醫院那邊的體檢報告清清楚楚的寫明了,溫清意她少了一顆腎!而你剛好在第一人民醫院接受腎移植手術,而且她身上的刀口跟你的手術時間非常接近,你能否認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嗎?”
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直接承認就行了,他又不是不幫她隱瞞,承認是她做的真的有那么困難嗎?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與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呢?
“我能否認,但你相信我嗎?”陸南初望著他的眼神透著幾分失望,似笑非笑道:“既然你的心里早就已經有了答案,那么我承認不承認,又有什么關系呢?”
反正他都不相信她。
自從他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自動站到了溫清意的那邊了,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也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只是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
她的腎源,真的是來自于溫清意嗎?
此時此刻,她的心底透著某種懷疑的心緒,不斷縈繞在她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許琛輕笑了一下,笑得有些散漫:“說得你真的好像無辜一樣,從你監視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個不擇手段的女人,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變得這么令人發指……”
“居然連偷腎這種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你還有什么不能做的?嗯?”
陸南初閉了閉眼,已經不想再跟他解釋:“行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再在這里指責我還有什么用?許琛,通過這件事,我已經看清了,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有關于偷腎的事情,她會向爸爸和桑檸問清楚的。
如果她的腎源真的是溫清意提供的,那么她心存感激,但對于偷腎這件事,她堅決予以否認!
她那個時候可還在重癥監護室接受著治療呢!不能吃不能喝的,活得像個植物人一樣,那會兒她到底過得有多么痛苦,他知道嗎?
全然不知,就在這里輕易下論斷,足以證明他對她的感情,根本就是說說而已,根本沒有他說的那么愛她!
他要是真的愛她,就不會站在這里,堂而皇之的指責她了。
“你……”許琛似乎還想說什么,結果他的話才剛剛開了個頭就被她給打斷道:“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讓保鏢把你丟出去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