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意的臉色有些慘白,喃喃道:“所以呢?阿琛哥哥,你是想跟我說什么?說明你跟陸南初和好如初了?所以你連我這個被人偷了腎的病人都要不管不顧了?”
她的語氣透著一股病弱與易碎,像是真的被他的最后一句話給打擊到了一樣,連臉色都帶著幾分蒼白。
只是許琛對她脆弱易碎的心緒沒有任何興趣,也沒有任何的愛憐:“醫藥費我照交,只是其他的事情,我真的無法給予你,我愛的人是南初,不是你。”
她一直攀附著他,抱的是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
只是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他不能因為她而做出任何對不起南初的事情出來!
要不是因為當初他看她太過于可憐與無助,又是他曾經的青梅竹馬,他又怎么會對她伸出援手呢?
他對她從一開始就是同情,根本不可能改變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溫清意越來越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遠了不只是一點點:“你這是想要跟我徹底切斷聯系嗎?”
然后彼此再也不相見?
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種地步,那么她又該怎么活下去呢?
不,不行,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許琛離開自己,如果連許琛都離開了,那么她真的就一無所有了!
許琛不厭其煩:“我只是讓我們之間的關系恢復到它原有的位置,如果我想要徹底跟你切斷聯系的話,那么我連你的住院費都不愿意幫你交。”
他能愿意交住院費,就已經算是對她的仁至義盡了,他不可能因為一個溫清意而去影響到自己的利益!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說著,許琛準備轉身離開,卻被一直躺在病床上的溫清意一口叫住:“等等!”
聞,許琛的腳步驀然頓住,但他沒有回頭,而是背對著她說:“你還有什么事嗎?”
“我可以接受你對我們關系的提議,但我希望你能做到答應我的事情。”溫清意見他的態度堅決,她一直強硬的態度有所軟化:“我希望你能依照當初承諾我的那樣,幫我把偷腎的真兇給找出來!”
“如果你能夠做到這一條,讓我們之間的關系回到原點,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她愿意退讓。
但前提是他把先前已經答應了她的事情給做到,才能夠談接下來的事情。
不然的話,他根本就是在包庇那個偷她腎的幕后兇手!
許琛覺得這個要求很合理,所以答應得很干脆:“好,我答應你便是了,只是我希望你也能做到,剛剛答應我的一切。”
留下這句話后,他就直接離開了香山醫院。
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轉身離開后,溫清意那一瞬間變得冰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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