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別人腎?
他偷誰的腎了?他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陸暨南被他說得一臉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去偷別人腎了?你這個問題問得未免也太無厘頭了吧?講話要有證據!”
他想要腎,回紐約多的是供他挑選的,干嘛要去偷?
他像是那種會偷別人腎的人嗎?
搞笑。
“證據?我當然有。”說著,許琛直接將自己查到的一手證據遞給他看:“你看,這就是你偷別人腎給自己女兒的證據!這上面可是連南初的手術記錄都有,你怎么抵賴?”
他真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溫清意打電話給他,他才去調查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會被欺騙多長時間!
整整半個多月的時間啊,他連自己未婚妻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這個男人怎么就這么惡毒?偷別人腎也就罷了,居然還不讓他見南初!
他知不知道他找南初找得幾乎快要把整個京城都給翻過來了?
聞,陸暨南拿過他手里的資料,發現真的是屬于自己女兒的,愣了一下,怔怔地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久才驀然發覺是怎么回事。
但他沒有告訴許琛,而是對著他說:“即便是這樣,那也是為了南初的身體著想,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
都是為了南初的身體能夠好轉。
他雖然不贊同薄硯舟夫婦對這件事的做法,但結果卻是有益于南初的,確實也讓她的身體漸漸好轉了。
即便知道這是一口黑鍋,他也愿意認下來。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許琛憤怒的指著他的鼻子問道:“南初一直在第一人民醫院住院,我不知道,南初需要腎移植,我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我讓人去調查,事情沒有被揭穿,你到底打算要隱瞞我多久?!”
好歹他也是陸南初的未婚夫啊!即便是贅婿,那他起碼的知情權得有是不是?
結果這個老東西是怎么做的?
跟防賊似的防著他!而且南初住院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透露半分,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陸暨南卻不動聲色地斜睨他一眼:“告訴你干什么?告訴你之后,然后你回去告訴你父親,好讓你父親幫你落井下石,報復我們陸家是不是?”
說著,他就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冷冷一哼:“哼!你們許家的那些小心思,我全都看在眼里!而且你只是贅婿!贅婿是什么定義知道嗎?”
贅婿是整個陸家最需要防備的人!
以免被他給吃絕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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