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是他生活了三十年的家啊!可是現在,他卻因為入贅這件事而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這要他怎么能甘心?!
陸南初卻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還不忘譏諷他:“你想要重回許家,你應該去找你的心上人溫清意去啊!找我干什么?畢竟事情是她捅出來的,誰捅出來的你就找誰去解決,別想著我能替你解決。”
她是一個慈善家不假,但她也是一個商人,計較利益得失的。
他現在什么都不做,只想著靠著嘴皮子來挽回一切,什么都不用付出,哪兒有這么好的事情?
“我是你的未婚夫啊,你不替我解決誰替我解決?”許琛指出一個令她無法否認的現實:“我們已經訂婚了,將來還要結婚,你身為我的妻子,就必須要將我目前面臨的問題全部都解決好!”
他又何嘗聽不出來陸南初的譏諷?只是現在他真的無路可走了,再多的譏諷,只要能夠回到許家,他就愿意去做!
聞,陸南初死死的瞪了他一眼,揚起手,狠狠地在他的臉上甩了一記耳光!
啪地一聲,清脆又響亮的巴掌聲在偌大的行政酒廊里響起,回響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隨之而落下的還有陸南初那憤怒的嗓音:“你無恥!我是你的未婚妻沒錯,但你的死活與我無關!而且我們目前還沒有結婚呢!既然沒有結婚我就還不是你的妻子!”
“你要是真的那么想回去,不如回去好好想一下,該怎么彌補才讓所有人都對你改觀!別鬧得好像所有人都對不起你似的!”
這種怨婦心態,根本不適合出現在他的身上。
她是真的很難想象,原來怨婦一詞,居然有一天能夠用在他的身上!
說完這句話,陸南初就轉身離開了這里,根本沒有管一直坐在行政酒廊里的許琛。
……
與此同時,琴園灣。
桑檸回到琴園灣之后,放下了自己的包,剛想說話,一轉身就看到了薄硯舟跟許翼在下棋,她的臉色有些僵:“阿舟,你有客人在啊?”
“嗯,舅舅今天來拜訪我。”薄硯舟的唇角揚起一彎淡淡的笑意,但眼底卻一點笑意都沒有:“小檸,還不過來見過舅舅?”
桑檸不知道他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但還是主動走到他的身前來說:“舅舅好。”
“你好。”許翼淡淡睨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桑檸,你最近有沒有見到過南初?”
他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都還沒有抬頭,依舊在下著棋。
根本不管這句話到底在桑檸的心里掀起了多么高的一層滔天巨浪。
桑檸僵在原地好久,才勉強笑道:“沒有,我上一次見她還是在您為她舉辦的接風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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