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要一個名分?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桑檸驀然想起來,自己在跟薄澤川離婚后,薄硯舟也是像這樣堵上門來找她索要名分的,只是當時自己已經跟薄硯舟發生關系,只是缺一個名分而已。
而現在,宮廉居然以同樣的手段來上門堵她?還索要名分?她明明跟他什么關系都沒有,他有什么臉面來跟自己索要名分的?
真有意思。
“名分?”薄硯舟只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臉色一冷:“我跟小檸都已經結婚了,你跟她之間什么關系都沒有,你憑什么索要名分?臉皮是不是也太厚了一點?”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宮廉居然這么沒臉沒皮?死纏爛打?
居然還好意思上門要名分?他以為他是誰?
對于薄硯舟的打斷,宮廉終于面露不悅:“我這是在問桑檸,不是在問你,當事人都沒有說話,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發表意見?”
“就因為我是小檸的丈夫!我就有資格發表意見!”薄硯舟緊蹙著眉,眼底的不悅更甚:“宮廉,你去跟溫清意死纏爛打不好嗎?為什么非要跑來我家糾纏小檸?”
前些日子還跟溫清意恩恩愛愛,你儂我儂的,結果過了一段時間,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前后變化未免也太快了吧?
怎么看都是居心叵測,不懷好意。
一聽到他提起溫清意,宮廉的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提起那個女人?我跟溫清意已經完全沒有關系了!”
為什么他們已經解除婚約這么久了,他還是逃脫不了溫清意帶給他的陰影?
為什么外界總是把他跟溫清意綁在一起?
“既然完全沒有關系,那你今天來找小檸,還問什么問?”薄硯舟幾乎一眼就戳穿了他的謊:“你不覺得你的行不一嗎?”
嘴上說的跟自己做的永遠對不上。
表面上說溫清意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但他今天卻跑過來質問小檸詢問溫清意的事情。
太矛盾了。
自己的心思被薄硯舟戳穿,宮廉索性也不裝了,直接說:“但溫清意肚子里流掉的孩子可是我的骨肉,哪怕是出于對這個孩子的重視,難道我都不能來問一下嗎?”
薄硯舟對他有些無語,不想理他。
只有桑檸,聽到他們爭執了一番后,才淡淡開口:“那你今天來問什么呢?你剛剛都已經說了,這是陸南初做下的事情,那跟我有什么關系呢?你懷疑我也得有證據啊。”
他無憑無據的,憑什么這么說她?
太可笑了。
“陸南初不就是最大的證據嗎?”宮廉望著她的眼底透著愛意,纏綿悱惻,曖昧得幾乎讓人無法忽視,但說出口的話卻是冰冷薄涼的:“桑檸,你跟我說實話,我只是想要一句實話而已。”
即便是她承認了,他也一定會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
為什么她非要這么倔強?一定要對他隱瞞呢?
難道他在她的心里,連那個陸南初都不如嗎?她為什么就不能像信任陸南初那樣信任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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