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陸南初還沒有說話,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笑聲,她隨著聲源望去,只見那個她不認識的陌生男人竟然直直的笑出了聲。
她的臉色一沉,一臉不悅的問他:“你笑什么?”
“抱歉陸小姐,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在笑這位躺在病床上的溫小姐。”宮廉實在是忍不住,被溫清意的那番話笑得肚子都疼:“我在笑這位溫小姐明明死到臨頭了,還在大不慚的說大話。”
笑死。
溫清意怕是對陸家的存在一無所知,她恐怕不知道,在陸家和許家的聯姻關系里,高攀的那個人一直都是許家,而不是陸家。
有陸家這棵大樹支撐,即便是陸南初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只要家族愿意保她,她就可以幸免于難。
而許琛可能一直都是敢怒不敢,在這段關系里,他與陸南初看起來是他占了主導權,但實際上,他沒有任何一絲絲的說話余地。
一切的安排,都得聽從陸南初的。
就這樣,溫清意還怎么讓許琛幫她算賬?
他能夠保住自身就不錯了!
這難道不好笑嗎?
溫清意原本怒氣沖沖的臉色驀然一變:“宮廉,你什么意思?”
他竟然幫陸南初這個外人說話?而不幫她說話?
他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的意思難道還不明顯嗎?”宮廉不想再復述一遍,挑眉看著一臉憤怒的溫清意,云淡風輕道:“就是不論是你還是許琛去對付陸小姐,一個個都是不自量力!”
“還不如收拾收拾,自己忍下這一口惡氣,自己認栽得了。”
起碼這樣,事情可以得到一個圓滿的結束。
要是她執迷不悟,依舊想要對付陸南初,那么后面發生的事情,恐怕就不是她能夠想控制就能夠控制得了的。
包括許琛也是,哪里有他說話的份兒?
不自量力?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是宮廉在提醒著她什么嗎?
溫清意暗暗想著。
而陸南初則是站在她的病床前瞇了瞇眼,覺得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竟然連她的家庭背景以及她跟她未婚夫之間的關系,居然都打聽得清清楚楚。
這個叫宮廉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為什么他似乎是什么都知道一樣?而且知道的事情似乎比她還要多得多?
正當她思緒萬千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嗓音驀然打斷了她的思緒:“你來這里干什么?”
說這話的人,正是前不久跟她不歡而散的未婚夫許琛,他一臉不悅。
似乎對她能找到這里來一點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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