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薄硯舟聽到她絕望的求饒,一點都沒有同情,反而語氣愈發的玩味:“你在一次次的對小檸下手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自己錯了呢?”
“現在你才來求我放過你,不覺得已經太遲了嗎?我告訴你,比起你對小檸所做的一切,我這樣的對待你已經是相當輕的了。”
小檸被溫清意害得至今大病未愈,而且大腦神經組織損傷不可逆轉,腿上的傷也至今還沒有好,到現在都還需要拄拐杖走路!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溫清意這個女人作惡多端!她居然還有臉面向他不斷求饒?!
能不能要點臉?
溫清意疼得額前薄汗連連,腿上的疼痛幾乎席卷了她全部的感官,疼得她整個人都快麻木了:“阿舟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只是喜歡你而已,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
她只是愛他而已啊。
為什么他要為了另外一個女人,而這么殘忍地對待她?她只是維護自己想要的男人,這有什么錯嗎?
難道爭取愛情,也成了一種錯誤了嗎?
“你這個女人,到現在還說是喜歡我!”薄硯舟最厭惡她拿所謂的愛情當傷害人的幌子:“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喜歡,而害得小檸至今不能走路!害得我一次又一次的品嘗到即將失去她的痛苦!”
“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是喜歡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所作所為,配得上這兩個字嗎?”
在他看來,她的這種行為,簡直是玷污了喜歡這兩個字。
真正的喜歡是放手,是成全,而不是自私和占有。
她什么時候才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她讓他體會到差一點失去桑檸的痛苦,拿著所謂的愛情,當成幌子,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小檸,還好意思說喜歡?
她配嗎?
溫清意這回是真的知道怕了,一直向他求饒:“阿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再去惹桑檸了,我求你放了我,別讓我承受跟晚茹一樣的痛苦……”
她不想像陳晚茹一樣,成了臉上全是煙頭燙傷的小孔的恐怖模樣。
她那么愛漂亮的一個人,她不想讓自己變成這樣啊!
“你不想跟陳晚茹一樣?”薄硯舟一聽到這句話,不禁樂了:“陳晚茹只不過是承受了她應該承受的,你的罪行比她重多了,我當然不會讓你活得像陳晚茹那樣輕松。”
什么叫不會讓她活得像陳晚茹那樣輕松?
難道陳晚茹那個樣子,在他的眼里已經算是輕松了嗎?
溫清意還在這句話之中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到他再度下令:“把酒精拿出來,把她腿上的傷口消毒,別讓她在這里身上被蟲子爬滿了。”
“是。”
她以為薄硯舟這是真的在幫她消毒,但是當她看見那桶酒精是被兩個男人抬進來時,她就察覺到事情似乎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簡單。
兩個男人拿起手中舀水的水瓢,舀了一大盆酒精,直接朝著溫清意身上潑去!
陳晚茹先前是被潑冰水,但溫清意是被潑酒精!
酒精跟水的不一樣之處在于,酒精對皮膚是有刺激的,在皮膚上大量使用酒精,是會引起皮膚的脫皮,以及酒精中毒的!
而且溫清意的腿上還有被鐵釘注入后的傷口,被酒精這么一潑,皮膚產生刺激,疼得她整個人都麻了!
這一次,溫清意更是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了,只能求饒:“阿舟哥哥,放過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