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需要為溫清意而再背負著什么了,再也不用為她負重前行了,他本應該輕松才對。
可是為什么,他仍舊是感覺心中像是被人奪走什么一般空洞?
“我會的。”薄硯舟淡淡開口道。
他跟薄硯舟的對話,讓溫清意意識到,他可能跟桑檸之間做了什么交易,這讓本就崩潰的她,更加生氣。
溫清意指責他的聲音也驀然拔高:“宮廉!你究竟答應了桑檸什么條件?以至于你都愿意把你心愛的女人都讓出來了?!我可是你心尖的白月光,結果你就這么對待我?!”
她還記得,這個男人得到自己的身體之前,他幾乎把她捧在了手心,含在嘴里怕化了,要什么給什么,而且什么都聽她的。
結果他們兩個人才在一起多久啊?他就已經厭棄她了?
這就是男人!
早知如此,她就應該一直吊著他的胃口,讓他看得見吃不著,這樣或許還可以留在他的身邊時間長一點,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么被動的境地了。
“你以前是,但現在不是。”宮廉并沒有否認這一點,反而大方的承認:“你頻頻勾引薄硯舟的舉動,已經讓我看清了,你這個女人本質上就是貪得無厭!”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有了我之后你還不滿足,還想著在婚禮上跟薄硯舟表白!你當我什么都沒看見嗎?”
那個時候,他站在溫清意的身后,將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舉止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是如何情真意切的表白薄硯舟的,他全都看在眼里,聽在耳里。
溫清意沒想到他會全部都看見,一下子就慌了,想要跟他解釋:“阿廉,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你對我有誤會……”
但現在的宮廉,已經完全不相信她:“不管是不是誤會,從今天起,你就是屬于薄硯舟的人了,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說著,宮廉頓了頓,才轉首跟薄硯舟說:“薄少,溫清意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你自行處理,我先走了,再見。”
留下這句話,宮廉就轉身離開了獨棟別墅,連頭也沒有回,看都沒有看溫清意一眼的。
溫清意下意識的想要追出去,但是薄硯舟卻不允許:“阿城,把她控制住,關進地下室,不許給她吃喝,不許給她睡覺,直到等我過來,知道嗎?”
“是,薄少。”
阿城很快就讓人把溫清意控制住,不顧溫清意的哭喊和掙扎,直接將人關進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而薄硯舟并沒有第一時間跟下去,而是徑直離開了別墅,上了車,安慰桑檸:“抱歉,小檸,讓你久等了。”
“沒事。”
車子停得其實不遠,完全有足夠的空間讓桑檸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阿舟,我看這一次,宮廉像是認真的,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尤其是他剛剛跟溫清意說話時的那股決絕,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看樣子,他是真的打算放棄溫清意,與她完全做好切割。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他為什么要跟自己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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