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宮廉才轉身離開,訂婚典禮也差不多已經快要結束了,眾人吃席的也紛紛開始散場,所以很多人并沒有看出宮廉和溫清意剛剛發生了什么。
桑檸一直在宴會廳內,坐等著薄硯舟回來,一看到他回來了,她才起身:“阿舟,你總算是回來了,你怎么去個洗手間去了這么久?”
現在人都快要走光了,他才回來。
“沒什么,人都走了,我們也趕緊走吧。”薄硯舟說著,就將桑檸扶起來,然后走出了宴會廳,剛好碰上溫清意和宮廉兩個人分開走的場面。
宮廉是率先離開的那一個,自己開著蘭博基尼離開了寶格麗酒店,而溫清意則是自己一個人打車離開的。
桑檸看見他們分開的那一幕,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阿舟,他們兩個人這是怎么了?”
不是剛剛訂婚嗎?怎么一訂完婚,就誰也不理誰的?
像是冷戰了一樣。
“沒事,她咎由自取的。”薄硯舟經歷過剛剛那一件事,一點都不同情她,反而冷譏諷道:“自作自受,怨不了別人。”
桑檸被他的這一番話說得更加莫名其妙了,但見他明顯不想說的模樣,便沒有多問,徑直上了車,離開了寶格麗酒店。
自從溫清意在訂婚典禮上跟薄硯舟表白之后,宮廉就再也沒有理會過溫清意,別說同睡一張床了,就連一個房間都不同睡了。
一訂婚,兩人就分房睡。
溫清意一開始還很不理解,甚至為此還鬧出過不少事情,但得來的終是宮廉的白眼與冷漠。
與此同時,桑檸在薄硯舟的不斷陪伴下,腿上的傷也漸漸開始好轉,醫生也建議她可以回家療養。
就在桑檸出院的前一天,宮廉抱著一束黃玫瑰來到了她的病房內。
桑檸一抬眸就看到他,本能的感到害怕:“宮先生?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她可沒忘記宮廉曾經給她的傷害。
她臉上的傷口全都是宮廉帶給她的,如今,他又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到底是想干什么?
“桑小姐,我今天是特地來給你道歉的。”宮廉將手里的黃玫瑰交給她:“對不起,我為先前因為溫清意而對你造成的傷害而道歉,希望能博得桑小姐的原諒。”
博得她的原諒?
她沒聽錯吧?
桑檸在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是聽錯的程度,一臉不敢置信:“宮先生,我剛剛沒有聽錯吧?你居然來跟我道歉?還帶了一束黃玫瑰來,確定是真誠來跟我道歉的?”
她怎么就這么不信呢?
看起來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可能是他先前對她做過的錯事太多了,所以才導致他說的話可信度直線下降的?
“確定,桑小姐,我今天真的是來跟您道歉的。”說著,宮廉在站直了身子的同時,微微彎下腰,對著桑檸的病床,直接九十度鞠躬:“對不起。”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的同時,他直接朝著她鞠了一躬,以表示最真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