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補償金是看傷勢輕重安排的,并不是按照人數統一安排的,全看誰更加需要金錢來治病。
“那我們這些傷勢比較輕的,就活該受這種待遇唄?”一位名叫盛松的員工有些不服氣:“你這是歧視!我要去告你們!”
一旁的章業再也看不下去:“你盡管去告吧,看看法院會不會理會你的起訴。”
“你!”
盛松被他反駁得氣結,幾乎無話可說,只能怒瞪著他,雙眸幾乎可以冒出火來,卻不敢再說一句。
薄硯舟也沒心情管這些了:“章業,這些人你來處理吧,我這邊還有別的事,統計一下人數和具體的補償金額,做成總結報告交上來,到時候統一結算。”
“是。”
留下這些話,薄硯舟才從醫館附近離開。
翌日清晨,陳晚茹家。
陳晚茹剛收拾好,準備出門,一打開門,卻發現有兩個警察站在她家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
“請問您是陳晚茹小姐嗎?”
她嚇得臉色一白,卻仍舊是笑問道:“我是,二位警察先生,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我們懷疑你與桑檸小姐的醫館爆炸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陳晚茹一驚,“不,這跟我沒關系,警察先生,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請你跟我走一趟。”
見她仍舊不為所動,另外一個警察直接上手,桎梏住她,將她押上警車。
陳晚茹被警方帶走了。
韋浩宇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他接到消息后,立馬用自己的午休時間來公安替她處理所有后續事宜。
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名律師,所以跟警方對接起來,也更加的得心應手。
陳晚茹也沒想到,再次見到韋浩宇,是在警察局里。
她的語氣明顯不善:“你來干什么?”
“我來帶你回去。”韋浩宇的神色有些嚴肅:“晚茹,這里不方便說話,你先跟我回去,我們再詳談。”
警察局這種地方,遍地是監控,確實不適宜談話。
可陳晚茹卻不以為然:“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我們已經分手了,用不著你來管我。”
他害死了她的爸爸,再看到他,她只覺得惡心。
“是分手了,但起碼還是朋友。”韋浩宇并沒有否認,仍舊耐心地跟她說:“如果你還想替你父親報仇雪恨的話,就不要做這種自不量力的事情。”
以身犯險,根本不值。
一聽到報仇雪恨,陳晚茹的神色才稍微有些松動,明顯透著幾分猶豫。
想著溫清意還等著她的回復,她還是同意跟韋浩宇離開。
只是韋浩宇剛跟警察交接完,把她帶出公安的那一刻,就碰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顯然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薄硯舟。
“薄總?你怎么會來這里?”
韋浩宇的語氣透著幾分意外,一臉疑惑,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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