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停在隱秘處的黑色越野車,像一個被遺忘的諾亞方舟,載著三個迷失了的靈魂,在欲望與救贖的洪流中漂浮。
朱飛揚終于開口,聲音嘶啞:“朵朵好些了嗎?”
歐陽朵朵沒有立即回答。
她看著窗外漸漸泛白的天色,良久才說:
“哥哥,天快亮了。”
朱飛揚:“我們先去遠揚會所,回家的話母親會擔心的!”
納蘭容若開車,朱飛揚和歐陽朵朵坐在后面。
黑色越野車穩穩停在遠揚會所地下停車場的專屬車位,引擎熄滅的瞬間,朱飛揚俯身將歐陽朵朵打橫抱起。
朵朵渾身還帶著未散盡的慵懶與一絲驚魂未定,柔軟的手臂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頸,臉頰埋在他溫熱的胸膛,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心頭既有受驚嚇后的委屈,更有塵埃落定后的竊喜――她終于徹底成為了他的女人,這份自童年起便深埋心底的期盼,在今夜終得圓滿。
朱飛揚腳步沉穩地踏入專屬通道,身后的納蘭容若緊隨其后,她的裙擺被撕扯得有些凌亂,發絲也微微散亂,臉上還帶著幾分倉促,卻顧不上整理,目光始終落在前方兩人身上。
電梯直達頂層總統套房,那是歐陽朵朵專屬的房間。
門一開,朱飛揚便抱著歐陽朵朵徑直走向了她的專屬臥室,將她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你們先去洗漱,我處理點事。”
朱飛揚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目光掠過兩女略顯狼狽的模樣,轉身走向客廳。
納蘭容若扶著歐陽朵朵起身,兩個人相攜走進浴室,溫熱的水流很快從花灑中涌出,氤氳的水汽模糊了鏡面。
浴室里傳來輕柔的水聲,夾雜著兩女細碎的低語,洗去了今夜的驚惶與疲憊。
朱飛揚褪去沾染了些許褶皺的衣物,推門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兩女的身影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嫩白的肌膚被熱水沖刷得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沒有多,只是默默加入其中,水流交織間,三人的距離悄然拉近,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需說的親密。
洗漱完畢,朱飛揚披上浴袍,走到客廳拿起手機撥通于天虎的電話。
“師叔,事情查清楚了,楊天虎的人給朵朵小姐下了進口的迷魂藥,里面含有春藥成分。”
電話那頭的于天虎語氣凝重。
“我知道了,把他看好,別讓他跑了。”
朱飛揚的聲音冷了幾分,掛掉電話時,眼底閃過一絲厲色。
這時,納蘭容若和歐陽朵朵也披著浴袍走了出來,濕潤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水珠順著發梢滴落,落在白皙的肌膚上,折射出瑩潤的光澤。
兩人臉頰都帶著未褪的紅暈,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朱飛揚。
朱飛揚走上前,輕輕將她們按在床邊坐下,從抽屜里拿出吹風機插上。
溫熱的風緩緩吹過,他的手指輕柔地梳理著她們的長發,動作溫柔細致。
納蘭容若微微垂眸,感受著頭皮傳來的暖意;歐陽朵朵則側過頭,偷偷望著他專注的側臉,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微笑。
浴室的水汽尚未散盡,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之味,一種溫馨而曖昧的情愫,在三人之間悄然流淌,暈染開無邊的溫柔。
這時候歐陽朵朵打破了這份寧靜。
攥著朱飛揚的衣角,指尖還帶著點微顫:“哥哥,這臺車……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