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愣愣的從御座上跌坐了下來,臉色頹敗。
原來一切都是這個阮行止搞出來的。
他本來就是大渝的奸細,什么家族被抄家,跟著的吳王被毒殺……
是,白先生打探到的消息,吳王是被毒殺了,阮家也被抄了,但這都是阮行止做的。
阮行止一直都是大渝皇族的暗子……
后來阮行止就借著這個由頭一路逃亡到了膘國。
至于到了膘國后的一切都是阮行止和大渝這邊商量好的……
三皇子不敢再想了,是他把阮行止送到了二皇子身邊,也是他把阮行止護在了膘國。
要不是他阮行止不可能在膘國站穩的,更不可能會有后來的事情。
想到這,三皇子突然站了起來,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往自已的別院趕。
被遺忘的白先生看著三皇子離開的背影,嘴角扯出一絲冷笑轉身就離開了。
現在曼德勒城亂的很,他想離開有的是辦法。
……
三皇子很快就到了自已的別院。
雖然曼德勒城里亂糟糟的,但別院這邊在都城的外圍,并不是很亂。
加上之前三皇子看重阮行止,派了不少人過來,這邊倒是另外一副景象。
推開別院的大門,三皇子一眼就看到了在院子里踱步的阮行止。
“行止兄好雅興啊,還在想作詩嗎?”三皇子冷笑著問道。
原本在想自已該怎么脫身的阮行止先是一愣,隨即趕緊恭敬的沖著三皇子行了一禮。
“參見太子殿下!”
三皇子沒有像往常那樣讓阮行止起來,只是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跟著他來的那些人都站在了三皇子身后。
三皇子就這么看著躬著腰的阮行止。
阮行止也覺得有點不妙了,他就這么一直躬身保持著揖禮的姿勢。
“行止兄啊!你這么忍辱負重的也要辛苦你了。
就是不知道你干了這么多的事情回了大渝了,那邊的皇帝會給你什么啊!
給個侯位?還是給個國公?
孤倒是覺得給你封個異姓王也不為過的,畢竟你這三寸不爛之舌可堪比整個西南軍啊!”三皇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阮行止……
他有點糊涂,這說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殿下,阮某……”阮行止剛想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卻被三皇子身后的人閃過來直接按在了地上。
“殿下,您這是什么意思?過河拆橋還是有人說了阮某的讒了?
殿下,阮某……”阮行止的腦袋被按在地上還想狡辯一下。
三皇子卻是走過來踢了他一腳。
“你還想干什么?你最厲害的就是那舌頭了,孤不就是被你那舌頭給騙了嗎?
來人,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了。”
很快,阮行止的舌頭就被三皇子的人割了舌頭。
舌頭被割,疼痛難忍的阮行止蜷縮著身子在地上,嘴里不斷冒出來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很快他就滿身泥土原本的斯文再也不見了。
三皇子一點都不解氣,他又踹了阮行止兩腳。
“你挺能耐的啊!說是投靠孤的,其實呢?是來當奸細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