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人在朝會上參二皇子是常有的事情。
光是大皇子被召回曼德勒城,二皇子接手實揭城之后,大皇子的人每天都會參二皇子。
什么二皇子尸位素餐,接手政務以來毫無建樹。
再或者說二皇子碌碌無為,被大渝人牽著鼻子走。
最嚴重的也就是說大皇子有損國格,送上門去讓大渝人羞辱。
二皇子已經習慣了,別人再怎么參自已也沒用,幫著他父皇保住了膘國的是他。
那些人……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在二皇子聽到隨從說自已又被大皇子參了后,他一點都不意外。
“這次又是誰參我的?
什么名頭?不用管,肯定是老大在背后攛掇的,他看我做出點事情來了,心生怨憤而已,不用搭理。”二皇子一點都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來匯報的人卻是滿臉慌張。
“殿下,這次事情非同小可,陛下在朝會上震怒,下朝后召見了幾位老臣,隨后就下了命令讓您回曼德勒。
奴才日夜兼程,腿腳快了點,這才比傳旨的人先到的實揭城。
殿下,大皇子的人在朝會上參您勾結大渝,里應外合把實揭城給弄走的。
朝廷那邊……已經快要為了您的事情吵翻天了。”
二皇子……
“你說什么?說我勾結大渝,里應外合把實揭城送出去的?
放他娘的狗屁。”二皇子氣的臉都漲的通紅。
一向儒雅的他已經開始爆粗口了。
他在屋里來回踱了幾步越想越生氣。
“我勾結大渝把實揭城送出去的?他們怎么不想想,實揭城現在這樣能保得住嗎?
大渝兵強馬壯,還有能把山炸成粉末一樣的火器,二十萬西南軍駐守在太陽城,對膘國虎視眈眈。
實揭城就是人家嘴邊的一塊肉,人家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
還我出賣了實揭城?
我不想著和談能行嗎?不和談大渝的西南軍就會開拔直逼曼德勒城。
那時候生靈涂炭,實揭城成為一片廢土就好了嗎?
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實揭城的百姓能免遭戰火的毒害?
在他們的嘴里我成了賣國求榮了?
還有天理嗎?”二皇子氣的眼睛都紅了。
阮行止和白先生站在屋里一句話都沒說。
阮行止不說話是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策劃出來的,大皇子那邊也是得了三皇子的暗示才用這個名頭參大皇子的。
現在他要看的是膘國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狗咬狗,咬的越兇越好!
白先生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給了二皇子建議。
“殿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您不在都城,話怎么說都由著大皇子。
要是您抗旨不回都城的話,都城那里還不知道又要說什么呢!
您先回去,實揭城這里有我,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回到都城了,您把這里的情況和陛下好好說說,再去皇后娘娘那里哭訴一番,總能解決的。”
二皇子想了想,眼下也只能這樣了。
雖然他知道回到曼德勒之后,他很有可能被軟禁,和大皇子一樣。
但要是不回去的話,那就坐實了老大參自已的那些罪名。
他倒是想逃亡呢?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