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事情我們知道了,至于談不談,怎么談,那是京城的事情。
讓他們等著就是了。
我倒是想看看他們在玩什么陰謀詭計!”
皇甫安的話一落地,年輕的小將軍立刻應了下來退出了中軍大帳。
等大帳里就他們三人后,蕭懷瑾才笑著看向皇甫安。
“九叔,您這次怎么奉行兩軍交戰不斬使者了?”
皇甫安白了蕭懷瑾一眼。
這小子……
“我要是把人斬了誰給我帶話啊!走吧,去外面看看將士們操練。
整天悶在大帳里沒意思。”皇甫安說著又拉著兩人往西南軍的操練場上走。
蕭懷瑾笑著跟著皇甫安出去了。
就在半個月前膘國也來了使者,只是話剛說完就被皇甫安砍了腦袋。
那個使者在臨被砍腦袋前還大喊著什么兩軍交戰不斬使者……
結果皇甫安一邊擦著手里的霸刀一邊說。
“我請你來的嗎?真是啰嗦!
當使臣就要有隨時被砍腦袋的覺悟知道嗎?
你以為你當的誰的使臣?不是所有的使臣都像大渝的使臣一樣,別人不敢碰你們的。
砍了吧!腦袋丟回到膘國的主軍大營!”
……
蕭懷瑾和衛禮在大營里轉了一圈,很快就走到了操練場那里。
將士們都在揮汗如雨的辛苦操練。
西南軍的操練很苦,但所有人都很認真,他們知道,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他們現在的辛苦就要派上用場了。
皇甫安領著兩人晃了一圈,也對將士們的狀態表示認可。
“大家是辛苦了一點,但是現在苦一點,將來上了戰場了就能少受點傷了。
都是值得的……
小皇孫和十二皇子這是在干嘛?”皇甫安突然指著在操練場不遠處兩個小小的身影。
蕭璟玨和十二皇子身上穿著改小了的兵服,也一板一眼的跟著那些操練的將士們一起哼哼哈兮……
“他們倆……說要和將士們一起操練。
等將來大戰開始了,他們要當馬前卒!”蕭懷瑾嘆道。
皇甫安……
讓太子唯一的兒子和陛下最小的兒子當自已的馬前卒……
呵呵,自已要是真這么干的話,那就真的是嫌肩膀上的腦袋太礙事了。
“行,他們愛玩就愛玩吧!
來人,把五品小將的軍服改兩套,堂堂的皇子皇孫,怎么能當個馬前卒呢!
至少當個副將什么的吧!”
蕭懷瑾,衛禮……
……
膘國的都城曼德勒皇宮不遠處的一個府第里,一身膘國人打扮的阮行止正笑盈盈的和對面的一個男子說話。
男子面容清秀陰柔,神色之間有點郁郁寡歡。
而他們身處的宅子豪華大氣,游廊的頂上都鑲著夜明珠。
“行止,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三殿下客氣了,這都是我該做的!”阮行止笑著說道。
和阮行止說話的正是膘國的三皇子魏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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