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政通呢,沒熬住大刑,咬出了上官大人!”有人說著自已知道的。
“這不胡鬧嗎?就靠別人一張嘴啊!
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嗎?
這要證據的,比如說書信什么的,或者其他的一些人證。
要是就靠著別人說什么就能抓人的話,那不得亂套了?
以后我要是和你鬧矛盾了,我就去干點犯法的事情,然后進去了就把你給咬出來。
說是你讓我干的!你看成嗎?”
“就是,怎么能光靠著別人說什么就去抓人呢!”
“其實也不是抓人,就是問話,大渝的律法不是規定了涉案必查嗎?”
“問話也不能把人直接往刑部大牢送啊!
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八成就是皇子間爭來爭去的,為了那個位置。”
“哎,這么一說就對了,肯定不是簡單的案子啊!
不過,我怎么感覺這事情有點不對勁呢!”
“怎么不對勁?”
“怎么就那么巧的是吳王帶著人抓嫌犯發現了私制的龍袍。
其他人炸死了,就剩個和太子府詹事有關的人。
太子要是真的想有點想法什么的,那不得悄悄的,肯定是心腹中的心腹去做一些事情啊!
哪會讓一個嗜賭成性的人去干這些事情呢!”
“你的意思是這其實就是那位……王爺陷害太子做的一個局?”
“我可什么都沒說。
反正我的感覺就是太子挺好的,愛民如子,什么事情都替百姓考慮。
其他人嘛……
好了,喝茶,喝茶!喝茶!”
“對!喝茶!我們等上官老大人出來就是了。
上官老大人肯定不會有事的!”
京城的各大茶館酒樓都熱鬧了起來,誰說只有北地和西南熱鬧的,現在的京城一樣很熱鬧!
……
宋芷眠坐在春不晚茶樓的包廂里。
外面的一些話她幾乎都能聽得到。
不錯,之前幾乎是一邊倒的認為是太子為了以后盤算才搞出來的事情,現在已經轉變到這是針對太子的一場陰謀了。
宋芷眠喝了一口茶,看著對面的永新郡主。
永新郡主也是手里端著茶杯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些在外面引起各種話題的人,多數都是永新郡主安排下去的。
“這場鬧劇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
吳王的手段還是上不了臺面!”永新郡主笑道。
宋芷眠笑笑,正要說話,永新郡主的一個侍女輕輕敲了下門。
她給永新郡主遞了張紙條,然后就恭敬的站在一旁。
永新郡主打開紙條看了一眼。
“去把楊政通在大牢里暴斃的消息散出去,記住了!是在老大人剛進大牢的時候突然暴斃的。
還有,讓那些人注意一點,不要一面倒。
要是對面氣勢弱了,要適當的鼓勵一下,讓人家重新振作起來。
這架,只有勢均力敵的吵起來才更熱鬧!”永新郡主笑瞇瞇的說道。
宋芷眠佩服的看著永新郡主。
看,這位郡主做這種事情還真是得心應手呢,葉大人果然沒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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