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走了,宮里就剩下你一個人了。”連翹小心的看著宋芷眠。
雖然她和宋芷眠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她知道,在宮里真的關心自已的只有宋芷眠。
她和宋芷眠是同一種人,都是心里有秘密,無依無靠的人。
“那怕什么?宮里就剩下我一個也沒什么的。
我應付的來。
你在北地也挺好的,至少那邊的人心沒有這邊這么復雜,沈老將軍把北地管的很好。
你在那里很安全!
連翹,你不適合在宮里。”宋芷眠笑著說道。
連翹看著宋芷眠。
“芷眠,我想報仇,也想自已學的一身的醫術有所用處。
我想著……在北地,也許也能獲取一些有用的線索。”
宋芷眠聽連翹這么一說,立刻擺手。
“你別想這些!你既然要去北地,要去威遠軍里當一個無拘無束的大夫,那就專心做那件事。
至于說你報仇的事情……
連翹,我有個想法,你要不要聽聽!”宋芷眠也看著連翹。
連翹趕忙點頭。
“你說!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愿意聽!”
宋芷眠點點頭,拉著連翹的手說了自已的想法。
“連翹,你的仇光靠你一個人肯定報不了!
我們之前能弄掉蔡伯駒完全就是運氣。
但蔡伯駒后面的人一個比一個后臺硬,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們動不了。
所以,我想著,我們不該只靠著自已。
也許,我們也能想想其他的辦法!”
“什么辦法?你有主意了是不是?”連翹忙問道。
宋芷眠嗯了一聲。
這段時間,紫霄閣里人少了,宋芷眠一個人能待著的時間也多了,她想的就更多了一點。
光靠著她們現在的能力……
最多也就是給那些下個絆子什么的,其他的事情想做……真的很難!
即使齊王知道了宋芷眠說的那些事情,但一直都找不到證據。
找不到證據,蕭懷瑾就更不能輕易下手。
所以,這么長時間,宋芷眠一直都在想突破口。
“連翹,你想,我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證據,即使我身在東宮,太子和齊王知道趙王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他們也沒有辦法。
因為一個不慎,很容易就被別人看成是奪嫡。
但你的事情和我的事情不一樣。”宋芷眠給連翹解釋。
連翹不說話,看著宋芷眠。
她想知道,同樣都是深仇大恨,這有什么區別嗎?
“怎么?不清楚嗎?
你們家是因為采購軍需藥材的事情被那些人給盯上的。
他們盯上軍需藥材的原因是什么?”宋芷眠問道。
“銀子!”連翹立刻說道。
“對!就是銀子!他們害三叔一家,那是為了在威遠軍里安插自已人,是為了軍權。
對你們家的惠民堂下手,那就是沖著銀子去的。
每年兵部為三大駐軍采購藥材的銀子超過百萬兩,這么多銀子他們不可能不眼饞。
他們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借著民濟堂的手拿下了軍需采購這塊肥肉。
那他們肯定要從中撈銀子。
在這種事情上撈銀子的話,無外乎兩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