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鼻子一口將湯藥喝下去,宋芷眠感覺到口腔里都是苦澀的藥味。
加上后背的那像是被火燎一樣的疼痛,宋芷眠頓時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漱了口,又被連翹往嘴里塞了一顆蜜餞,宋芷眠皺著眉繼續趴下來。
“宋掌儀趴好!”連翹又說了一句。
宋芷眠只好趴好。
連翹將蓋在宋芷眠后背上的衣衫拿了下來,然后拿著一個小瓷瓶,用一個精巧的小刷子從里面蘸了藥膏,在宋芷眠的后背上輕輕涂抹。
那藥膏一涂上宋芷眠的背,宋芷眠就感覺到一陣清涼的感覺從后背蔓延開來。
之前那種火辣的疼痛感好像也不是很明顯了。
長舒了一口氣,宋芷眠原本想對連翹說點什么,但是永新郡主在這里……
“郡主今日也在宮里住?”宋芷眠小聲問道。
永新郡主點點頭。
“嗯,太子妃在另外的院子給我安排了屋子。
我陪你說會兒話就過去。
哦,玨哥兒被太子妃接到她和太子的院子了,說是這幾日在那邊照看。
你就在紫霄閣這邊好好養傷就行。
還有,你在昏迷的時候,壽康公主帶著十二皇子來探望你的。
帶了不少的禮物過來,都被放在了外間的桌上。
太子妃身邊的大宮女已經幫著記了下來,等你好了之后再看。”永新郡主繼續說道。
宋芷眠哦了一聲,現在對那些禮物并不感興趣。
她現在只想知道,后背上是不是會留疤。
要是留疤的話,那么好看的后背怎么辦?按照疤痕的樣子紋一株紅梅呢,還是紋點其他東西呢……
“今日謀逆要刺殺陛下的人是什么人啊!
怎么感覺……陛下好像很熟悉一樣?”宋芷眠小聲問永新郡主。
說到今天麟德殿的那場刺殺,永新郡主的臉色變了變。
她看了看窗戶外面,輕手輕腳的過去把窗戶關了,又看了看外屋沒有內監宮人在,這才在宋芷眠身邊又坐了下來。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說呢!
應該都是一些余孽在作亂!”永新郡主小聲說道。
“余孽?前朝的?”宋芷眠有點吃驚。
大渝立國都要兩百年了,前朝的余孽能在兩百年后還冒出來搞事情,那也真的是有恒心了啊!
“不是前朝的!就是……
一時半會兒和你也說不清。
總之,這一切好像都在陛下的掌握里。
當然了,你受傷不在陛下的掌握里。
那些雜耍的人,隱姓埋名了那么久,就等著這么一個機會的。
誰知道,從一開始,陛下就知道了這些事情呢!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
那個領頭的那個女子,就是看著二十多,踩著球的那個女子。
其實她原本是周王的女兒,也是陛下的侄女。
當年周王要是沒有引起內亂的話,那個女子的身份可就是和佳慧郡主一樣呢!
誰知道……現在成了叛匪!
哎,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永新郡主嘆氣。
“周王的女兒?”
宋芷眠愣了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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