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啊!你仔細和我說說!”宋芷眠趕緊給永新郡主上了杯茶,還把自已吃的點心也拿了過來。
永新郡主也不嫌棄,一邊吃喝一邊和宋芷眠說了自已父親那邊的一些情況。
宋芷眠一邊聽一邊也對永新郡主同情了起來。
看看,和自已一樣,親娘死了,親爹變后爹!
不過永新郡主的外祖家給力,把永新郡主給護住了。
“我那個妹妹……呵呵,和我是兩種人。
她整天標榜自已是千金小姐,京城貴女!
我呸!我就不清楚了,一個四品官填房生的女兒到底貴在哪了?即使貴又能值多少銀子?
還有,她總是惺惺作態,看著柔弱不已,其實一肚子壞水。
我舅母說了,也不知道和誰學的,不管看誰好像眼珠子都沒擦干凈一樣,看誰都像是要哭一樣。”永新郡主越說越氣憤。
“那叫水汪汪的大眼睛!”宋芷眠補充了一下。
“哼!舅母說肯定是跟她母親學的勾欄樣式唄!
宋芷眠,你見過花樓里的那些姑娘嗎?
就這樣的,衣衫敞開著,肩膀露著,一眼看過去白花花的一片。
還有那頭發也不好好梳,就這么散著,擋著半邊臉。
該露的不露,不該露的露一大片。
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你這樣的肯定沒去過花樓,沒看到過花樓的姑娘怎么穿!”永新郡主邊說邊搖頭。
宋芷眠心里暗笑。
她是沒去過大渝的花樓。
但是現代的某些場所她還是去過的。
別說露肩了,露的再多她都見過。
最夸張的一次,一個太妹身上的布料還不夠當條圍巾的……
“你說了半天其實就是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邀請你參加她的定親宴。
但你不喜歡她,也知道她肯定要拿你的親事說事對不對?”宋芷眠總結了一下。
“對!就是這個意思!
外祖母說了,那天去的勛貴人家多,我不好用鞭子抽人!讓我……以理服人!”永新郡主補充了一下。
宋芷眠明白了。
就是永新郡主要放棄自已最擅長的武斗,要改文斗。
但對方段位好像有點高,永新郡主有點犯怵,擔心那天落不了好。
“其實……這個挺簡單的!”宋芷眠小聲嘀咕了一聲。
“簡單?你仔細和我說說!”永新郡主兩眼發亮。
她就知道,宋芷眠肯定有辦法。
“你不想參加她的這個什么定親宴是不是?”宋芷眠再次問道。
“對!一點都不想參加。
去了要送賀禮不說,我和她關系還沒好到那種程度。
即使送她一根金釵,我都會覺得虧得慌!”永新郡主立刻說道。
宋芷眠拍了下桌子。
“太簡單了!反正你又不去,你直接說就好了!
最近挺忙的,等下次吧!”宋芷眠正色說道。
永新郡主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干嘛……什么下次啊,我才不要……
啊?哈哈哈哈!”
反應過來的永新郡主立刻大笑出聲。
這次挺忙的,下次吧!
這個宋芷眠,簡直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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