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宋芷眠對蕭懷瑾和阮行止說了什么好奇,膘國的二皇子一樣對蕭懷瑾說了什么很好奇。
“行止,那位齊王……和你說了什么,我看你臉色很不好看,他是不是看出來什么了。”
回到太陽城的官驛之后,二皇子立刻就把阮行止叫到了自已屋里。
阮行止肯定不能把蕭懷瑾說了什么告訴膘國二皇子。
要是說了,他還真怕膘國的二皇子把自已腦袋砍了送到蕭懷瑾面前,然后說就是膘國的誠意。
思考了好一會兒,阮行止才嘆了口氣。
“殿下,阮某對白先生的手藝很放心,喬裝打扮這一塊,肯定是沒問題的。
有些話,阮某也不想瞞著殿下。
那位齊王殿下的確威脅了阮某。
他說……”阮行止故意為難的停頓了一下。
“他說什么了?”膘國二皇子追問。
“他說只要有他在,和談就別想成,終有一日,他會帶著西南軍踏平膘國,讓我等都成為他的階下囚!”阮行止緩緩說道。
膘國二皇子……
雖然心里氣憤,但膘國二皇子也清楚,那位齊王說的應該不是氣話。
只要大渝想,西南軍踏平膘國輕而易舉。
“他……欺人太甚!”膘國二皇子憋了半天只憋出來這么一句話出來。
阮行止見二皇子信了自已說的話,也輕松了很多。
他很清楚,要是能用自已換得大渝齊王的支持,這位二皇子會毫不猶豫把自已的腦袋給砍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兩國和談的這個事情盡快進行下去。
“殿下,對于近日那位皇甫將軍說的話,您怎么想!”阮行止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
膘國二皇子立刻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他現在想的也是皇甫安說的話,拿出你們的誠意來?
他們的誠意是什么?拿出什么樣的東西對于大渝來說才能是誠意?
“行止,你是怎么想的?”二皇子忙壓低了聲音。
阮行止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白先生對這有自已的看法嗎?”
二皇子搖頭。
“這個問題我餓問過白先生了,白先生的意思是眼下不急,他要先打探一下,看看大渝那邊到底想要什么。
他還說了,我們的底牌還是不要先讓大渝人知道。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大渝人提出條件,只要他們提出條件了,我們就能討價還價!
但我覺得這樣不妥。
老大回了曼德勒,說是軟禁了,其實一直都在父皇身邊陪著。
他只要抓住機會就會在父皇面前給我上眼藥。
我這里必定要做出一點成果出來。
行止,你說,大渝那邊想要我們拿出什么樣的誠意出來?”膘國二皇子盯著阮行止。
阮行止想都不想就說道,“實揭城!”
膘國二皇子一愣,“實揭城?他們想要實揭城?怎么可能呢!
實揭城要是給了大渝那膘國真的就離崩塌不遠了。”
見膘國二皇子這個神色,阮行止忙也做出一副沉痛的樣子。
“二殿下為膘國盡心盡力此乃膘國百姓之大幸。
但殿下您現在要解決的最大問題是不能讓大皇子有機可乘。
您要做的是趕緊安撫好大渝,讓大渝沒有任何機會出兵,想辦法促成這次和談。
只要和談促成了,您在陛下的心里那就是皇位的接替者,別人沒有辦法和你相比。
既然大渝想要實揭城,那給他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