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就是不準給這些人上茶。
當時皇甫安覺得,既然同意人家上門來談了,那就是把面子活做好,再說了,要飯的上門了,他心情好了還會給口水呢!
“他們是要飯的嗎?要飯的還都是我們大渝人呢!
他們只是一群想從大渝搶東西但沒搶到,被我們給打了,現在又怕我們打上他們老家的一群小人而已。
他們要什么面子啊!”蕭懷瑾毫不客氣的說道。
皇甫安一想,此話有理!
“但是……要是帥爺不想談了,不上茶的話怎么端茶送客啊!”衛禮發表不同看法。
“還端茶送客?
端茶送客的規矩他們那些人能看出來嗎?
再說了,我是說不給那些人上茶,但沒說不給九叔上茶啊!”
衛禮……
說的很有道理,膘國人還真不一定懂什么是端茶送客!
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皇甫安手里端著茶,膘國那些人面前的案幾上什么都沒有。
……
宋芷眠,蕭懷瑾,還有兩個小的都看著堂內的情況。
蕭懷瑾帶著蕭璟玨和十二皇子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來哪個是從大渝逃了的阮行止。
“難道是消息錯誤了,阮行止沒來?”蕭懷瑾皺了下眉頭。
宋芷眠卻輕輕的搖了搖頭。
“阮行止來了,只不過是喬裝打扮了一下而已。”
蕭懷瑾有點吃驚的看著宋芷眠。
“你見過阮行止?”
“沒有!”宋芷眠搖頭。
“那你怎么知道阮行止來了的?我可是見過阮行止的,我都沒看到他呢!”蕭懷瑾立刻小聲說道。
宋芷眠指指和膘國二皇子隔了兩張案幾的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那個男子。
“就是他!”
“你怎么看出來的?”蕭懷瑾追問。
“從一開始這些人進來的時候我就盯著他們的腳步來看了。
阮行止現在立身的資本還不多,肯定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大渝人面前。
所以他既然要來必定要喬裝打扮一下。
一個人的面容和裝束容易改,但是骨子里養成的一些習慣卻改不了。
別人進來的時候都是正常的步伐,那個人卻是邁著大渝讀書人慣常走的四方步進來的。
雖然他在進來后也發現了不妥改變了步伐,但是卻還是被我看到。
除了步伐之外,殿下再看他的坐姿。
膘國人都是盤腿坐在案幾后的墊子上,非常自然。
唯獨他開始的時候是跪坐的,后來在改成盤腿坐,并且他的雙手是置于膝上,而非像其他人一樣置于案幾上。
這些都是大渝讀書人才有的一些行為。”宋芷眠細細和蕭懷瑾說著。
蕭懷瑾立刻將目光放在了宋芷眠說的那個人身上。
果然,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來一些問題的。
面上和脖子上應當都涂了黑粉,但是不經意間露出的手腕上的一截卻是白色的。
阮行止果然看著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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