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什么時候指使你謀害宋開遠將軍的?”趙王一下子就怒了。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還特么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蕭宣帝示意趙王不要說話。
現在急有什么用啊,早干嘛去了?當初和吳王一起鬼混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這些呢!
“你急什么啊!吳參將既然指認你了,那肯定是手里有證據的。
吳參將總不能是紅口白牙的胡亂攀扯你吧!
來,吳參將,你說說看,當時到底怎么回事啊!
趙王是怎么支使你的?
是給你寫信了還是召見你和你密謀了?都仔細說說。
總不能說是你一張口說是誰就是誰吧!
與其這樣,還不如說是朕指使你做的呢!畢竟要是把朕給扯進來的話,你活著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蕭宣帝笑道。
吳建德身上冷汗淋漓。
大帳里其他人也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時候,陛下不笑還好,這個時候笑了那就是起了殺心,而且還不止要殺一個人……
上一次這么笑的時候應該還是周王叛亂的時候吧!
“說啊!吳參將,你把當初的事情好好說一遍。
既然你說是趙王指使你的,那有書信嗎?或者說有什么信物之類的,總不能就是空口白牙和你說的吧!”蕭宣帝笑著繼續問道。
吳建德心里大駭。
“沒有……沒有書信!”吳建德小聲說道。
“既然沒有書信,那肯定是當面交代的了,來說說,是什么時候和你當面交代的,當時交代的時候旁邊還有別人嗎?
這也不對啊,趙王是來過北地,但也就來了兩次。
一次是跟著朕巡視北地跟著朕一起來的。
那次……朕記得很清楚,他幾乎是和朕同吃同睡的,應該沒有機會你接觸。
第二次是和吳王一起來的,但他一來到北地就被沈老將軍接到自已的大帳了。
你應該也沒機會接觸到趙王啊!”蕭宣帝繼續笑道。
吳建德……
“并沒有見面!”吳建德只得小聲說道。
“哦,既沒見面也沒書信,那趙王是如何吩咐你的呢?”蕭宣帝盯著吳建德。
“是……武安侯府小侯爺來和末將說的!”吳建德小聲說道。
這話一出,大帳里一片嘩然。
武安侯府小侯爺?那個蔡伯駒?他怎么可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老武安侯為了威遠軍,那可是把命都賠在了北地啊!他這么做對得起老武安侯嗎?
“小侯爺……當初的確來過北地,是跟著押送糧草的部隊一起來的。
他當初……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沈老將軍感覺喉頭一股腥甜。
老侯爺是他并肩的伙伴,兩人一起守著北地,一起上了戰場,兩人都把對方當做知已。
沈老將軍對蔡伯駒幾乎是當親孫子在看。
當初老侯爺也是為了保護沈老將軍才受傷的,要不是受了傷,老侯爺也不至于那么早就離開大家。
之前蔡伯駒在京里誤食了吃了毒草的兔子暴斃的消息傳到北地來,威遠軍的將士們還心疼了好久。
武安侯府唯一的根就這么沒了……
“武安侯府小侯爺是怎么和你說的?”蕭宣帝繼續問道。
“小侯爺說宋開遠眼里沒有王爺,不能收為已用,還是除掉的好。
末將當初也因為宋開遠幾次糧草押送沒有先給末將的隊伍送心有怨。
幾下一商量,才對宋開遠的押糧隊伍動手的!”吳建德越說聲音越小。
“畜生!敗類!
威遠軍所有糧草都是押到中軍大帳這邊統一調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