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這是賣身契!”
蘇禾輕笑出聲:
“是啊,這是賣身契呢,五年前蘇明成已經自賣為奴,和你們家可沒有半點關系了!”
蘇青山只覺得頭疼欲裂,不敢置信。
“堂堂蘇家公子,怎么可能自賣為奴,你糊弄鬼呢?”
蘇明江的暴躁脾氣是一點沒變,此時早就搶過了蘇青山手中的賣身契,看完便質疑蘇禾。
蘇禾卻輕笑出聲:
“蘇家的公子難道很值錢?
蘇家家風不正,從不考慮庶子死活,留在蘇家只有為嫡子填坑的份。
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賣身給本公主,隨本公主一同前往烏蠻國拼一把。
我大魏國可沒有不能自賣這一律法。
所以,蘇大人你還真管不著蘇明成了。
他,是我護國公主蘇禾的家奴。
雖然都是姓蘇,但與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蘇副將!”
“末將在!”
蘇禾手指輕輕一點:
“即刻帶親兵將蘇明成副將找到。”
“是!”
霍三\\立刻帶著人前往后院。
即便是蘇府家奴也沒有任何人敢隨意阻攔蘇禾的親兵。
蘇禾這一手可謂是釜底抽薪。
氣的蘇家兄弟和蘇青山兩人都只能死看著她卻又無可奈何。
最后還是蘇明河這條毒蛇突然看向了柳姨娘,才又想出了一個惡心人的法子:
“爹,三弟既然自賣為奴咱們也沒有法子,三弟不仁不代表我們不義,他的親母柳姨娘我們可不能虧待了!”
蘇明河的聲音在虧待兩個字上落的極重!
柳姨娘嚇的渾身一顫。
就連蘇青山看向柳姨娘的目光仿佛在放光。
果真是一條毒蛇。
明珠大膽上前將柳姨娘擋在身后企圖隔絕蘇家人的打量目光。
可是柳姨娘是蘇家的妾,就是奴才一般的存在。
蘇家,有權利隨意處置。
蘇青山的目光就好像一條毒蛇穿梭在柳姨娘全身,嚇得她如同鵪鶉一樣顫抖不已。
“不許你們動我娘。
不就是想毀掉我嗎?
好,只要你給我娘放妾書,你們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明成被帶來時身上的傷看起來很重,本就和霍三打了架,還沒恢復好就被蘇家人陰了。
這會兒是被親兵攙扶著才沒倒下。
此刻一聽到他們想要算計自己的娘親,他怎么可能為了自己讓娘親留在這里受盡折磨?
“放妾書?這可就只能爹說了算了。
剛才護國公主不是說了嗎?奴才歸家主所有,故此,誰都沒資格插手別人家的事兒。
護國公主,草民沒說錯吧?”
蘇明河那故意的眼神實在是欠打。
蘇明成更是氣的恨不得上前和他拼命。
可是蘇家人就是不如他的意,還在不停的用語刺激,挑釁以及企圖激怒。
看著明成一次又一次的失控,看著蘇明珠和蘇家人一次又一次的據理力爭,看著柳姨娘歇斯底里的哭嚎。
每一次的掙扎不僅沒有讓蘇家人妥協,甚至還讓他們達到了一種病態的滿足感。
仿佛他們捏住了蘇明成的命門。
目的,就是要你死!
看著這鬧劇,蘇禾對蘇家的失望只有更低,沒有最低。
特別是蘇青山。
即便一直不語,可蘇禾懂他的意思。
等她妥協。
是的,她!蘇禾妥協!
深呼吸,在吵的不可開交之際,蘇禾的聲音宛如一盆水,將那熊熊烈火全數熄滅:
“兵部侍郎的位置,給你!”
蘇青山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但他克制的很好。
撇過頭,一副當真的架勢看向蘇禾。
蘇禾并不含糊。
對著身邊另外一名副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