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卻冷笑:
“剛才若非你突然出聲打斷,怕是我將自己賣給他都有可能,更何況是認出?”
霍三這下真嚇到了,疑惑看著蘇禾: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還真是小看了承安侯,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長公主會被他拿捏數年。
就連當初明知道被下了藥毒殺也能留他一命。
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厲害的男人。
這個承安侯藏的太深了。”
祖宗哦。
“別賣關子了,啥意思嘛!”
蘇禾便道:
“我的祖母曾經留過一份手札,里面記錄了很多的奇人異事也更記錄了一些了不得的病癥和能人。
有一種人他修行魅術,擅長操控人心,蠱惑人心,即便一個眼神便能將一個人的內心窺探完。
簡之,他是一個能不廢一兵一卒便能殺人與無形的人。”
跟聽天書似的!
霍三眨巴了一下眼睛,直接道:
“你就說他會妖法,能用眼神操控人殺人不就完了!”
嘶!
似乎的確比較更容易淺顯易懂!
“還得是你!”
“以后咱就戴上眼罩不讓他看,也不看他眼睛。”
這……
還真行!
“或者咱出聲打斷他那虛假又專注的眼神,就不正面看他,氣死他!”
更行。
大哥這腦子接受新東西比自己所想還要快。
“要不,我現在去干了他得了。
留這么個禍害干啥?”
這……
“有道理,明知道有危險還留著?瘋了不成?弄死了事!”
對嘛。
說干就干。
兩人索性也不耽擱,準備直接去承安侯府將人干死了事!
可是就在他們前腳踏進承安侯府,后腳就看到同樣摸上房頂的單簡。
四目相對。
只來得及說一句:
“好巧,來殺人啊?”
“嗯,你也來殺人啊?”
霍三覺得這對白尷尬的能摳出一套兩進小院。
偏偏當事人仿佛不覺得。
兩人還都趴在屋頂看著書房里面的男人以及一屋子的女人。
沒錯,一屋子,少說七八個女人。
不過奇怪的是,她們看起來不像是承安侯后院的女子,在她們身上少了一些脂粉氣,多了一絲英氣勃勃。
這是……
蘇禾心有疑慮,但單簡卻拉了一下她的衣服指了指隔壁。
不遠處的屋頂,暗二趴在那里,蘇禾便看了一眼霍三,意思是你留下。
然后單簡便帶著蘇禾跳到了一旁的大槐樹上。
站定,四目相對,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直到:
“你為什么殺他?”
“你為什么殺他?”
又一次同時開口。
不過這一回蘇禾爽快的很:
“他對我用魅術,他要勾搭我!”
霍三的耳朵早就豎起來了。
隔得又不遠。
習武之人分心分心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在聽到那句他要勾搭我時,霍三用一種稀罕,稀奇,稀巴爛的眼神瞥向無恥的祖宗。
她在示弱?她在求抱抱?
用這樣的方式?
完了,完了,將軍又要被拿捏了。
果然,眼見著將軍放在腿側的拳頭慢慢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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