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自然是讓單簡的攝政王之路更快更穩一些!
“我們的人太少了!”
嗯?
這話……
“他們的地道挖的如何了?”
這跳躍的差點讓兩人有些接不住話。
“屬下敢保證,古往今來絕沒有任何一支隊伍有他們這般會挖地道而神不知鬼不覺的本事!”
“那就好,傳令下去,讓他們潛入各京中大員府上,我要最快時間知道所有大員的陰私……”
原來挖地道不是為了吃羊肉。
是為了這個?
歐蕭和霍三對視一眼,一旦真將這些人的陰私掌握在手,那將來……
他們簡直不敢想。
但卻全都精神雀躍,興奮不已。
只要事成,那對他們簡直百利而無一害!
蘇禾繼續回莊子養傷。
期間崔一谷幾次三番要求入莊子為蘇禾看診全都被蘇禾擋下。
崔一谷自是焦急不已卻也無可奈何。
這一日,崔一谷剛給沈南塵行完最后一針,檢查他的傷已經愈合如初,這才道:
“公子的傷已無大礙,至于旁的,就看公子自己是否能跨過那關了。”
沈南塵低頭審視自己痊愈的下身子,暗自松了口氣。
崔神醫果然名不虛傳——當初傷勢之重,連御醫都斷他此生難振,如今不過月余竟已恢復如常。
可蹊蹺的是,面對府中女子,即便是最寵愛的白琉璃,他也始終無動于衷。唯獨那夜夢見蘇禾,竟重拾。
此刻他滿心渴望著與蘇禾云雨歡好,卻又清醒地意識到:如今的蘇禾,早已不是他能染指的了。
但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若非那些過往,蘇禾應當是他的妻子。
“崔神醫還是沒有見到蘇禾?”
崔一谷抬頭看了沈南塵一眼,以為他還要提及讓自己重振一事,神情頗為不屑,但偏偏沈南塵卻道:
“也不知道蘇禾的身體到底如何了。
御醫直說風寒嚴重,沉疴難治,可既然這么難為何不讓崔神醫你去救治?”
竟是關心禾兒?
崔一谷的神色這才好了一些。
“禾兒怕是也有什么難之隱,也或者不方便吧!”
“我知過往對蘇禾不公太多,她如今對我只有怨恨,可發生那么多事我早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所以我想著能彌補一二也是好的。
既然蘇禾那般討厭我,不如由我來為神醫開路,到時候崔神醫只要看到蘇禾就能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你覺得呢?”
沈南塵可知道崔一谷和蘇禾的關系,也知道崔一谷有多擔心蘇禾。
他不信崔一谷不上鉤。
果然,崔一谷幾乎不假思索便點頭答應。
如此,崔一谷對沈南塵的臉色都要好看些了。
“那我立刻安排下去!”
兩人在屋里商討,殊不知正好過來關心沈南塵傷勢的白琉璃剛好聽到了這些話。
她面容扭曲,神情刻薄恐怖。
就連伺候的丫頭看到她如此模樣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旁人不知,她可曉得沈南塵是怎么回事。
他只對蘇禾硬得起來。
那天她親眼看到他在夢中叫蘇禾名字時那物……明明之前哪怕她百般挑都無動于衷。
沈南塵居然心里還惦記那個賤人。
明明她害的他連世子之位都沒有了。
不,她絕不會讓沈南塵得逞的。
絕不!
如今她的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崔一谷說了適當活動也不妨礙了。
所以幾乎想都沒想她便已經出府上了馬車前往了慈安寺!
她要拜見太皇太后!她的嫡親曾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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