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姓梁名甜,被人稱為甜甜。
甜甜微微彎了彎腰,道:“劉總,楊主任說,特么的,真吝嗇,長隆建材那么大一個建筑公司,開口就是三千萬,而你們那么大的劉氏集團,才捐1000萬!”
劉曦菱秀眉微蹙:“這個渾蛋真是這么說的?”
甜甜趕緊道:“是,這是他的原話!”
“可惡,干部隊伍里,怎么會有這樣的人渣!”
劉曦菱知道,民不與官斗,目前,劉氏集團雖然有錢,但是和有權的相比,那些錢就是水中月鏡中花,他們可以讓這些錢揣在你的兜里,也可以讓你的錢瞬間化為烏有,說不定,你還要被這些錢帶災,長隆建材公司的田耕不就是樣子嗎?
“這次回饋社會的捐款查清了嗎?真是長隆建材公司的老總田耕發起的?”劉曦菱問道。
甜甜微微點了點頭:“目前查到是這樣!”
“田耕給我們集團供過材料,我們也算合作伙伴,對這個人我也算清楚,是一個鐵公雞,怎么會在這事上這么大方?”劉曦菱不解地問甜甜。
“據說不久前,田耕的兒子田東搶了楊東生女朋友的包包,被楊東生送進了看守所,好像第二天,田耕和楊東生發生了矛盾,田耕也被送進了看守所!”
劉曦菱邁著碎步在辦公室里緩緩地走著,忽然,她來了一句:“真特么的卑鄙,高尚是高尚的墓志銘,卑鄙是卑鄙的通行證,人要是卑鄙了,就是無敵的存在,他利用手中的權力,先后將田耕父子關進看守所,這樣一來,田耕即使鐵公雞,也得答應他的條件!”
對于劉曦菱的分析,甜甜沒有說什么。
“劉總,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甜甜問道。
“先等一等,這個小子就是讓我們出錢,而且,要比長隆建材出得多!”劉曦菱道。
“長隆建材可是出了三千萬!”
“長隆建材這次的把柄不小,據我們估計,長隆建材的體量也就五千來萬,田耕一下子拿出3000萬,足見他被楊東生拿捏了,現在就是出錢買太平!”
“是!”
“那我們出多少?”甜甜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畢竟。
當他們提出1000萬的時候,人家楊東生很不滿意,說他們太吝嗇。
“劉總,回饋社會的捐款不是自愿的嗎?并沒有說捐多少,也可以不捐,我聽說許多企業參加活動,準備一分錢不捐!”甜甜有些不懂地看著劉曦菱。
不捐就是,還把人為難的。
劉曦菱暗道:“是可以不捐,到時候,楊東生也沒話可說,可是,劉氏集團要從大江集團手里搶到文呂村鋁礦開采權或者部分開采權,必須經過縣政府同意,到時候,楊東生使絆子,肯定拿不到,那就不是損失一千萬那么簡單了!”
據專家探測,正陽縣是一個地下資源豐富的縣,西北部幾個鄉鎮富含大量的煤炭資源,煤炭資源準備由江北煤業開采。東南部幾個鄉鎮地下含有豐富的鋁礦資源,目前開采口定在文呂村,大江集團捷足先登,占了先機,奪得鋁礦資源開采權,現在大江集團出事,要從大江集團手中搶過鋁礦資源的開采,勢必要有政府的支持,畢竟,一切地下資源都是國家的。
這也是她多次受制于楊東生的原因。
要不然,像楊東生這樣的小政府辦主任,她才不會放在眼里。
看來,必須給楊東生一個滿意的金額,要不然,鋁礦肯定是要黃了。
“人渣,渾蛋!”
劉曦菱一想起那么多的錢,心里就不舒服。
特么的!
現在的錢多難賺,他一開口,就幾千萬。
如果這幾千萬給他,她倒是愿意。
畢竟。
以她的前瞻性,楊東生未來的仕途應該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