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不要句句不離蘇書記!”秦曉倩道。
“你什么意思?”陳大江好像不認識秦曉倩似的問道。
“陳總,你指使集團安保人員牛力等人毆打政府辦副主任蔣政權同志,致使他身上多處受傷,已經被公安定為涉黑涉惡,你的案件目前也已經進入司法程序!”秦曉倩冷冷地道。
“什么?打個人就成了涉黑涉惡,那正陽縣的涉黑涉惡案件多的能數過來嗎?”
陳大江聽見這次事件被定為涉黑涉惡,瞬間大驚,他明白這四個字的分量,搞不好,會將牢底坐穿。
“正陽縣的涉黑涉惡案件多的數過來還是數不過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起案件在社會上造成的影響甚巨,目前已經被市里相關領導知道,他們特別批示,要嚴肅處理!”秦曉倩再次道。
嗡嗡嗡!
秦曉倩的話,讓陳大江腦子嗡嗡的。
“秦律師,求求你,你是大律師,是我們大江集團高薪聘請的法律顧問,你無論如何要救救我,告訴那個什么副主任,就說我說的,他要多少錢,只要能將我放出去,我都出!”陳大江往前一步,要抓秦曉倩的手。
秦曉倩厭惡地一把打開陳大江的手,嘴角露出絲絲冷笑。
“我雖然是律師,但也得按照法律辦事!”秦曉倩依舊冷冷地道。
每當她想起來,剛來大江集團的那天,陳大江喝多了酒,竟然借著酒勁,對她在酒店包間施暴,她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雖然事后,陳大江說了好多好話,并給了她一筆錢作為賠償,但她仍舊無法原諒陳大江的惡行。
她本要起訴,本要報復,但是,陳大江在正陽縣乃至深江市的勢力她清楚的知道,那個時候,如果起訴和報復,無異于以卵擊石。
不但搬不倒對方,說不定,自己還要深受其害。
所以,她選擇隱忍。
但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
她終于等到了這一刻。
所以,當陳大江向她求救的時刻,她露出戲謔的笑。
姑奶奶這個時候不報復你就算好的了,還想讓我救你?
“秦曉倩,你是集團的法律顧問,怎么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陳大江發覺不對,立刻對秦曉倩訓斥道。
“我是法律顧問不假,但我這個法律顧問必須在國家的法律之下行使法律權力,你仗著有錢,毆打他人,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我總不能知法犯法吧?”秦曉倩戲謔地道。
陳大江怒了,用手指著秦曉倩道:“秦曉倩,你是什么意思,我陳大江這兩年虧待過你嗎?”
“虧待過我嗎?難道你除了毆打他人,還想增加一條強奸女性嗎?”
轟!
陳大江蔫了,他明白秦曉倩的意思。
“陳大江,我還告訴你一個消息,希望你在聽之前,最好吃一顆救心丸,要不然,極有可能會背過氣去!”秦曉倩繼續揶揄道。
“什么事情?”
陳大江預感又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你集團的所有賬戶已經被凍結了!”
轟!
此話一出。